梁韵自觉地把勺子递到身后的男人嘴边,只感觉到他摇了摇头。 那杯热红酒就放在沈时忱右手边,他顺手端起来,放到自己嘴边,抿了一口。 梁韵放下勺子,转身,脸主动贴着沈时忱宽阔胸膛,“味道怎么样?” 男人眸光笑得意味深长,“没尝出来。” 梁韵端过他手里杯子,自己抿了一口,喃喃道:“很淡吗?” 再细细品味一口,以便确认,“还好啊……” 沈时忱看着她认真又娇嗔的模样,觉得十分可爱,就想逗逗她,“再喂我一口。” 梁韵没多想,直接拿起杯子放到他嘴边。 沈时忱微微笑着,就着梁韵的手又喝下一口。 他其实本意是想,让梁韵用嘴喂自己。 不过也好,反正换他来喂,也可以。 右手倏然间覆住梁韵后脑,往前一带,身体贴近,沈时忱的唇贴住她的唇。 梁韵自觉张开嘴,将渡过来的红酒吞了过去。 男人的唇迟迟没有松开,只和她尽情地吻着,直到红酒的味道被尽数散去。 梁韵好不容易能顺畅地呼吸,腰间被两只大掌牢牢缚住,自己被直接放到了身后的料理台上。 台面是冰冷的大理石,触感冰凉,引得梁韵下意识惊呼一声。 沈时忱顺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垫在了台面上,才又将怀里抱着的梁韵放了下去。 她意会,却不肯轻易就范。 被沈时忱教的这些日子,她也已经知道如何应对。 梁韵双手无力地抵着沈时忱的胸膛,仿佛能听见传过来的心跳声,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你不是要吃东西吗?” 男人两手撑在梁韵身旁台面,俯身靠近,用玩味的眼神欣赏着她的演技。 抬起右手,指腹缓缓擦过淡粉的嘴唇,沈时忱喉结滚动,笑意分明。 “想吃你。” 他没再给梁韵再接话的机会,距离趋近,沉重急促的呼吸又是引得怀里的人一阵不自主颤栗。 发觉梁韵早已情动明显时,沈时忱侧头,在她耳畔落下温热的吻。 动作间,梁韵脚上拖鞋不知何时掉落一只,宽松毛衣也随之垮落下去。 再停歇,料理台已经是一片凌乱。 有的时候,梁韵也会暗暗腹诽,为什么沈时忱总是精力无限。 不管做得多久,睡得多晚,他第二天总会按时起床锻炼。 而自己,又像是已经餍足的小猫一般,只想懒洋洋地趴着,不再动弹。 她窝在沙发上,等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