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你解释,我要看到你如何解决,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对这个女孩儿做什么。” 宋祈年:“别动她!” 他眼神冷下来,“你要是动了她,老爷子昏迷前的股份转让书你就别想要了。” “你在威胁我?”宋淮眯眼,忽然一把掐住自己亲生儿子的脖颈,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利用和威胁。 付薇还真是有本事,年轻的时候为了资本,敢给他下药,利用他上位。现在生的儿子也出息了,他还没死呢,就敢为了一个女人来威胁他。 宋淮指节用力,阴沉道:“说话。” 年仅十七岁的少年脖颈被禁锢住,冷白皮肤被掐成血色的红,青筋暴起。呼吸在一点一点减弱,反抗的力气在挣扎中变小,可纵使快要窒息,宋祈年那身傲骨也不肯折弯。 他眼神却始终是嘲讽,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宋淮……你真……无能。” 宋淮看他这身反骨只觉可笑,“你这个继承人我还真是培养的好啊,养大了一匹狼。可你别忘了,你是我养大的,我宋淮承认你,你就是一匹狼,我不承认你,你宋祈年就是一条野狗。” 没有宋这个姓,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越来越近,宋祈年在意识丧失前一刻闭上了眼睛。下一瞬,脖颈处那只手松开,属于宋淮警告的声音传来:“让你回淮城找你妈的野种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别再给我招惹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你的婚事,没有自由。” 后来管家把他关进了地下室。 阴暗潮湿的环境里,死老鼠的腐臭味,铁锈的烂腥味,每一种难闻的味道争先恐后钻入宋祈年的鼻腔。他仰面躺在地板上,窒息过后的眩晕感还在持续着,他半睁着眼皮,看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渗不进来一点光亮。 好像他的人生,昏暗到看不到尽头。 回到淮城那天,因为他的无故消失,吴元海把宋祈年骂了一顿,说要他当着全校的面反省。 宋祈年根本不在乎。 到了晚自习下课,全校的学生走光,他依旧我行我素地拿着酒上了天台。他不怕死地坐在栏杆上,脚尖随便拨动着几个空酒瓶,手里拿着打火机,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 许柚找到天台上的时候,宋祈年在抽烟。 听到她小心翼翼地、担心焦急地喊他下来时,宋祈年用一种冷漠疏离的眼神望向她,狠下心来,对她说了狠话。 “想管我啊,跟你有关系吗?” “下去。” “别他妈再让我看见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