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个月之内会破财,且有血光之灾。” 周围人惊呼一声,有人问道:“那之后呢?” 男人凶狠地说:“有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见她说的郑重其事,便急匆匆的结束了在轻策庄的事,跑来望舒客栈躲了整整十天。” “我以为这场灾难躲得差不多了,可谁知道,路过望舒客栈熟人见到我,竟说我那老父亲在五天之前去世了!因为临终之前始终找不到我,便一气之下将遗产都留给了大哥!” 众人唏嘘不已。 “那血光之灾呢?”又有人问。 男人直接解开衣扣,左手一抬,就将外套扒了下来,露出背上的伤痕。 “等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时我急忙从望舒客栈离开,独自一人就往璃月港而去,恰好在天衡山下遇到了盗宝团,挣扎之中,不慎被那些人刺伤了背。” 说着,男人脸上怒色更甚。 “而那一天,正好是我遇到她的第十五天!” 此言一出,围观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你说,她占卜得对不对?”沉默之中,阮欣忽而开口。 “如果不是因为听了她的占卜,我也不会躲到望舒客栈来,更不会错过我父亲的最后一面,你说她对不对?” 男人冷笑一声,目光凌厉地看着阮欣。 “你的意思是,假如你没有遇到莫娜,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对吗?” “没错!” 阮欣笑了笑,“那你怎么知道,你不改变行程就不会有意外发生?你又如何能够确定,另一种选择不会造成相同的结果?” “就像一条不断分叉的河流,最终仍旧会汇聚在一起。” “你这是强词夺理!”男人不忿。 两人对话间,莫娜一点点地靠近了阮欣,她拧着眉头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扭头对男人说:“我只负责将命运告诉你。”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破解命运的方法?”男人下意识地问。 莫娜摇了摇头,叹息道:“命运中的人类,永远无法改变自身的命运。” “那条不断分叉的河流,早已经被画好了道路,永远只会沿着既定的方向流淌。” 男人神色灰暗,周围人亦是默不作声。 莫娜沉思片刻,又似有若无地看了阮欣一眼,“除非……命运之外的人插手。” 而阮欣低着头,全然没有瞧见她的眼神。 “好了好了!” 淮安沉着脸,打断了这场对峙。 “在这望舒客栈,得遵守咱们望舒客栈的规矩,虽然老板向来脾气温和,但不代表你们可以随意在这里闹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