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当然了,荧惑也没指望这几个孩子怎么帮忙。 只不过当所有人齐聚一堂的时候,向来能说会道的许甦很安静,默默喝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反常的模样让岁云岐都忍不住好奇,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啊,”许甦道,仍然保持着淡定严肃脸,然后问,“我是不是沉稳了许多?” 沈空阶道:“确实沉稳。” 荧惑立刻了悟:“哦——燕碌呢?她是不是还在门外,喊她一道来喝茶吧。” 许甦猛地红了脸:“别别别,她忙着修炼呢,打扰她做什么?” 文天听后也明白过来,笑开了:“原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说你怎么忽然对云哥的婚事感兴趣了,还嚷着要来帮忙,其实是想来看燕碌姐姐吧?” “天天,你这话说的,”许甦道,“若不是阿云,换随便一个人,我们的关系非得出问题不可。” 荧惑道:“那不会,我也不在意啊,你想去谈情说爱就去嘛。” 许甦恼羞成怒:“你真烦。” 姜咫也道:“我们会不会一年之内连着两场婚事啊?” 许甦道:“你这时候反应倒快了,上次叫你的医经背了多少,我过会儿抽查。” 姜咫:“……” 几人一同笑起来。 荧惑看着文天,忽然问:“文姣姣呢,她什么时候过来?” 上次共同克敌,让这个别扭的小姑娘多少和他们建立了一些战友情,对岁云岐似乎也是放下了,不再提起来就难过逃避,不但可以正常说话,甚至对荧惑也从容了许多。 只不过临近大婚,她还是有些郁闷,便把自己关在文家练剑,完全不出门。 “我姐还没完全想开,”文天道,不过神色还算轻松,“但是已经好多了,估计要和母亲他们一道过来吧。” 荧惑心想,她来这边原本不想搭理任何人的,结果为了演戏,不得已交了朋友,还顺便解决了原身的很多麻烦,若是栾如有朝一日能够清醒,恐怕也要感谢自己吧? 文天忽然凑上来:“阿如。” 荧惑:“嗯?” 文天贼兮兮地笑:“嘿嘿,我想看看你的婚服。” 荧惑想,反正送来有几天了,想看就看吧。 于是好奇的人便不止文天了,几个孩子都跟着到她房间去,看到摊开在床上的红色婚服,围着啧啧称奇。 “虽然别的师姐成婚时也这么穿,但是阿如这身……这身……”姜咫琢磨着,似乎想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文天道:“阿如的当然最好看!是我母亲一起帮忙设计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