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不仅亲临她的颁奖礼现场,还筹办了这样一场庆祝仪式。 获奖的喜悦被放大到了最大的限度。 好像到这里,今晚才算落下闭环。 烟花的最后一点火星自天际消散。 他陪着她安静看完整场,低醇的嗓音飘落于耳畔: “弥弥。” “无需轻舟,自越万山。” 她轻眨了一下眼,一颗泪珠猝然从眼眶中滑落。 泪意涌现得如此突兀,说?来就来。 心跳紊乱,在胸腔里撞得激烈。 她始终被束缚,捆绑。那叶小舟的获取难度太高。 她于感情方面,之所?以会表达障碍,是因为从小接收得就太过稀少。在感情线上那么痛苦,贫瘠荒芜,当然事出有因。 而他愿她,今后无需轻舟,徒越万重山。 再也不要作茧自缚,也不要为他人所?缚。 沈弥忽然一震。 她不知道他究竟看懂了多?少,才能用?利刃生刮到她跗骨的毒。 他将她掰回来,和着泪将她吻住。 他的手被铐住,她的没有。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颈。 ——她会的。 她的手臂收紧,将他拥紧。 沈弥乖乖跟他坦白一个事情:“今晚拿的,是新书的奖项。它跟我以往的作品不同的是,它里面加入了很多?感情线。周先生,我的感情,与你有关。” 他扣住她手腕的手倏然用?力。 终于,抑制不住的,捏起她下颚,不留余地地吻住她,动作强势凶狠。 方才微静的海面再度掀起巨浪。 这一句,俨然比他哄也似的交到她手中的那句安全词杀伤力要大上数倍。 他想?,她提前给他扣上手铐,确实?是有自知之明?。 细细的肩带滑落下去时,理智基本?已经崩盘。腕骨与那器械较着劲,被勒出痕迹也浑然不觉,手背上青筋突起。 根本?还来不及回屋。 喉结明?显滚动,他吻她吻得很重,逐渐失控。 她背抵着整座城市的繁华,一场盛大的烟花刚于外?面的天际落下帷幕。 她软下来,快要站不住。 终于回了房间。 即便只是吻,也不可能有多?纯情。 他黯着眸看她,靠坐在床头,征询她意见:“要解开了吗?” 沈弥咬了下唇,摇摇头。 他双腿随意地张着,她的齿间轻磨着下唇内侧,自己上。 她自己微仰着头去吻住他,笨拙地自己进行。 不紧不慢地在促成。 周述凛深呼吸着,由着那点不痛不痒的力度拨弄着自己。这条睡裙自然不可能多?保守,领口很低,低到他低头可衔。 手铐的边缘很圆润,却被他将腕骨抵出了一圈青紫,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 忍得发疼。 他复又问一遍,声音比之刚才更哑:“解开?” 沈弥对自己的功夫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继续摇头。 周述凛呼吸更深更沉。 他怀疑今天他是要将自己忍疯。 上次做过一回,经验不足,但是该做什么都知道。 她咬住唇,自己迎上。 她是会对自己好的,动作一点不急躁。觉得有点难,就慢慢答题。 他额间现着青筋。 终于,忍无可忍的,忽然翻身取过放在床头的钥匙,迅疾开了锁。 噔的一声,手铐落地。 沈弥瞠目,“你——” 那个瞬间,她短促地“唔”出一声。 而他被她刁难许久,难得一回畅然。 太阳穴跳着,他呼吸有些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