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后一勺米饭咽下去,剩余没碰的土豆倒进厨余垃圾桶,樱井花站在另外一个水槽前,问道:“那你等下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亚久津仁瞥她一眼,很直接:“你想做什么?” 好直白。樱井花本能地鼓了鼓嘴,前几次听到这种问题,亚久津仁还能说一句你问这个做什么,或者‘没有,但我想有事就有事’这种话,现在他都不和她迂回拉扯一下了,直接就明白樱井花的意思了。 又来找他了。与其说是问他有没有时间,其实后续省略了句能不能陪我做什么。 但通常亚久津仁这么回答,基本上就是有空了。樱井花本来想说要不要出去走走,但是感觉有点奇怪,吃完饭出去散步听起来不像是应该发生在国中生身上的事情,至少得等四五十年后才和年龄适配。但今天的作业很少,基本上只有和樱井花八字不合的数学题需要刻苦钻研,她还不想太早地面对自己人生的苦难,那样一晚上都会陷入不快乐,现在已经是傍晚即将入夜,她又不想自己一个人出门,于是樱井花换了个说法:“要一起去接优纪小姐下班吗?” “她今天好像不会太晚下班呢,我想着等下没什么事去接她。” 亚久津仁:…… 看这个反应是答应了,反正以亚久津仁的态度只要没有明确拒绝那就是答应了,基本上就是这么个路数,还没有出现过意外。樱井花没找到第二幅手套,于是裸着手洗,冰凉的水落在手指上,她语调轻快上扬:“优纪小姐这几天一直在苦恼要取什么名字呢,毕竟是新的生活环境,也要有个新的开始。” 亚久津仁显然不理解女孩子那些弯弯绕绕的,他只会觉得麻烦,而回答樱井花的话也是一种麻烦:“这有什么可苦恼的,用之前的不就行了。难道你搬过来住之前改名字了?” 樱井花:…… 樱井花总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好像是有点道理,但仔细一想,她被樱井孝接到日本来住之后确实是改了姓氏的,名字因为被叫习惯了所以保留下来,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符合亚久津最后说的那句话。 她唔了一下,语气颇为认真地回答道:“称呼毕竟是有重量的东西,新的名字就是新的开始,也是一种祝福呢。” 这种说法是来自于她的继母长谷月惠子,在来到樱井家之后,樱井花大部分时间都跟着那位温柔大气的女性学习。不死川飞鸟曾经就笑过樱井花被继母拿捏得死死的,樱井花托着脸颊说我只是觉得她很好。 和继母初次见面的时候,樱井花正处于叛逆期,仗着樱井孝对她心存愧疚而搅黄了她爹的几次相亲,被实在看不下去的樱井老太太喝茶训斥了一顿,这位长谷家的二小姐登门时,她虽然还是不满,但也收了不少的性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