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到邀请函,只是懒得去推掉了而已,是以沈概说起要去这个拍卖会,她还真没什么怀疑。 原本她想推掉这个行程回家睡觉,但既然他想去,那她就陪他去好了。 正好她也挺久没拍东西了,家里有点空,可以买点东西装饰一下。 下午上班了一个多小时霍悠我就打算早退去打扮打扮。但是走之前得安排好事情。 霍悠我叫从染进来叮嘱事情,可进来的却是另一个小助理:“霍总,从特助被傅律师叫去了,还没回来呢。” 霍悠我登时生气了,“怎么又是傅行衍?他怎么回事,真的连请个助理的钱都没有吗?就会抢我的助理!我助理能干就要被他带去干活啊,他又不给工资!亏他还是个律师呢,竟然压榨员工!” 小助理弱弱道:“霍……霍总,也不一定是去干活的……” “嗯?不然还能去干什么?” “……有可能是去,被人追求的……” “……” 霍悠我直接杀到了傅行衍办公室。她原以为他是看上了从染的工作能力,谁成想,好家伙,他看上的是从染的人! 霍悠我怒不可遏,这个衣冠禽兽,这个混蛋!连她的人也敢动? 傅行衍素以高冷自矜闻于晋城,可谁能想到这混蛋人面兽心,呵。 霍悠我第一次没有敲门就拧开别人办公室的门把,“傅行衍!我告诉你!你赶紧把——” 霍悠我瞪大了眼,万万没想到还能看到…… 一切似乎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霍悠我头脑一片混沌,匆匆忙忙退出他办公室,“对不起对不起我八百度近视我什么都看不到……” 她怕是在做梦,有朝一日竟然也能看到傅行衍把人压在办公桌前亲,一手扣着人家的腰,走都不让人走。 霍悠我在门口各种纠结还要不要进去把她的人带走。 这样打扰别人的亲亲是不对的,可是,可是她的人被占了便宜那就更不对了。 ——所以,从染是不是自愿的啊啊啊。 霍悠我感觉她快在地上抠出一座海景别墅了,好在里面的人被她一打扰也无心继续,很快就收拾好打开门出来了。 傅行衍这个狗东西脸皮厚的要死,从他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但从染不一样,整张脸硬是从头红到了脖子根。 霍悠我一噎,忽然感觉什么都不好问。她磕磕巴巴解释着:“我、我我我来找从、从特助的。” 她琢磨着她是不是该改口叫表嫂了? 啊,苍天啊,为什么会有傅行衍这种狗男人!?也怪她的警觉意识太低,自家的肉都快被人家叼回去吃完了她才发现。亏她一直以为傅行衍是看中了从染的能力和才干,才屡屡来跟她要人过去帮忙,合着根本就是假借公事之名行私人之□□啊!太狗了太狗了,霍悠我在心里骂骂咧咧,越想越生气,面上渐渐也浮现了一片怒色,拉着从染就走。 骤然被撞破,傅行衍轻一喟叹,倚在墙上目送她们进了电梯。 从染的头都要低到脖子里了。她捂着脸,快后悔死了,就不该轻信傅行衍的话,就该强行脱离他的桎梏转身就跑……不过现在后悔显然是来不及了。 霍悠我在心里不知道打了多少遍腹稿,才小心翼翼斟酌着开口:“从染啊,小从啊,小染啊……” ——好吧,这开口等于没开口。她还是没想好怎么说。 从染硬着头皮道:“霍总,我说刚刚是意外您信吗?其实我跟傅律师什么也没有的,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的。” 她欲哭无泪,“都是误会,都是误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