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筝桐是被于望秋吓到了。 但他说的那些东西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她早就有心理准备。 真的让她沉下心的是他之后的那番话。 他恋痛,所以才会那样伤害自己的身体吗?但是他说的掐他、打他、踩他,她恐怕做不到。如果只是情趣,牧筝桐或许觉得没什么,但从他手腕上那些伤口的程度来看,他要的已经远超情趣范畴了。 所以有必要和他说清楚,她是抱着希望他能开心、不再露出那样悲伤难过的表情的目的,才来到这里的。 手心中,于望秋的脸逐渐有了热意,黑眸湿润安静,他轻声询问:“怎么试?” 牧筝桐慢慢放开他的脸,目光和他直勾勾的视线交缠在一起,干咽了下:“你不是说只能因为我…那个吗?那……我现在就在这儿,你就、做给我看吧。” 呼吸凌乱,于望秋低声应:“好。” 撑在她身侧的力道缓慢收走,那只干净白皙的手掌从她面前一晃而过。 牧筝桐恍然回想起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曾叫于望秋上黑板解题,他写得一手漂亮的粉笔字,遒劲有力、行云流水。 当时旁边就有人小声议论:“于望秋的手好好看啊。” 而现在,那只常年用来握笔解题的、雕塑一样冷白的手掌颇有几分不得章法地扯开了自己的家居裤系带,顿在棉质包边上,犹豫片刻后缓慢下拉。 下腹人鱼线绷起的青筋一直延伸到深处,牧筝桐心跳怦怦地看下去,一根硕大肿硬的肉物跳了出来,然后他的手握了上去。 那根狰狞的东西和他漂亮的外表完全不匹配,整体是深红色,柱身恰好被他宽大的手掌拢住,根根青筋好像要冲破皮肉一样暴涨,而顶端是已经溢出黏腻前精的硕大冠头。 而那个在外人眼中完美到不可侵犯的人正跪在她脚边,手掌迟缓地开始上下撸动着自己腿间翘起的阴茎,喉间溢出沙哑的喘息:“主人……” 啪滋啪滋—— 雨声大了起来,却完全盖不过皮肉摩擦的湿滑黏腻水声。 啪滋—— 撸动的速度加快,在她的注视下,于望秋俨然化为了被快感裹挟的兽,丢掉所有的尊严和人格,迫切地渴望着能够将他全身燃尽的欢愉。 啪—— 哗啦哗啦,银链响动,深红的皮质牵引带落了下去,坠在了于望秋的身边。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牧筝桐脸色涨红地看过去,于望秋深深喘着气,面上没有被她打断的不快,反而好像更兴奋了。 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主人帮帮我。” “我……”牧筝桐无措地起身,也到地毯上去和他面对面跪着,像要和他行什么礼一样:“怎么帮啊?” 肩上蓦地一重,是于望秋把头靠了上来,温度过高的吐息喷洒到她敏感的颈窝,潮湿的感觉中,他的声音沙哑、欲诱:“想被主人控射。” 牧筝桐深吸了一口气。 感谢昨晚恶补知识点的自己,还好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牧筝桐小心翼翼地凑他近了些,一只手重新抓住那根皮带,哗哗啷啷地挟制住了于望秋的脖颈。 而另一只手已经攀到他腿间,和他一起精准握住了硬热的肉物,只不过是——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