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个人没有了,谁还会在乎白霖到底是聪明还是蠢笨。 都是因为他…… 不等白佩兰的思绪继续下沉,尤眠的声音冷冷地从面前传来。 “白女士没求过人吗?”尤眠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温热茶杯轻抿了一口,大有一副等着的状态。 白佩兰没想到尤眠竟然真的敢让她求他,一时间连端庄优雅的举止都忘掉了,蹙紧眉大声喊:“尤眠!你这是什么态度?” 尤眠撩开眼皮,嗒的一声将茶杯放回桌面。 他什么话都没说,但足以让白佩兰怒极的情绪回笼。 白佩兰没忘记今天来找尤眠的目的,一方面想让他收敛在节目里出风头的傲气,二来想让他替白霖出几幅油画。 “条件已经摆在这里了。”尤眠淡淡道。 白佩兰终于是再次挂上和煦笑容,她将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轻声说:“尤眠,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求求你给白霖画几幅油画,他不是你弟弟吗?虽然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互相帮帮忙有什么的?”白佩兰挂起小人脸,“求你,给白霖画几幅画,保证他能从初赛一路晋级到决赛。” “如果能到金奖就更好了!”白佩兰的双眸瞪得大大的,里面的欲望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尤眠看着她这幅样子轻轻一笑,起身说:“知道了。” 白佩兰焦急地向前试图去拽他却没拽住,空抓了一把,她咧开嘴笑得粗鲁,“那你是答应了?好孩子,乖孩子。” 尤眠扬眉居高临下地否认,“不是,我只是说,我知道了。” “知道你们的诉求是什么了。”尤眠从兜里掏出录音笔晃了晃,在白佩兰震惊的表情中依旧平静地说:“星辰杯结束之前都不要来烦我,否则我就把刚才那段话发出去。” “至于白霖。”尤眠走到门边拉开门冷冷笑了一声说:“让他别打肿脸充胖子了,但凡他能把吃喝玩乐的时间放一点在画画上,都不至于连几张画都要偷拿我的。” “尤眠!!”白佩兰的怒吼声从身后的包间里响起,但男生依旧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尤眠走出餐厅,走到大街上,爽冽秋风拂过他的脸颊,吹醒了刚才掩藏在平静面孔下的悲伤与愤怒。 不值得。 尤眠潇洒地迈出步子,心想不值得为这些人,这些话伤心。 a大的教室里,白霖接完电话就猛地将手机摔了出去,整个人因为愤怒而扭曲。 什么叫尤眠不肯画,什么叫尤眠不肯帮? 白霖因愤怒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恶意凝结在他眸底。 不过只是几幅画而已,尤眠不帮,难道还没有其他人能帮吗?真是可笑。 空荡的教室里忽然响起开门声,白霖受惊地回头一瞧,发现居然是同班班长。 那男生看教室里还有白霖便嘱咐道:“我先走了,那一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白霖刚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就听见班长蹙眉疑惑道:“不对啊,今天不是艺术史补考吗?我记得补考名单上也有你的名字啊,白霖,你不去考试吗?” 面对班长疑惑的目光,白霖笑笑道:“一定是你看错了,我没挂科啊,当然不用去考。” 班长疑惑的更加皱紧眉头,“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男生关门离开,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