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此之好,太阳还没有落山食材就卖的差不多了。 徐志揉着春桃的手腕往后瞧了眼:“还有五碗面就卖光了。” 话音刚落,文安从街口走来。徐志想他介绍春桃:“她叫罗春桃,我媳妇儿。” “总听徐志提起你,今天总算见到面了。文安大哥,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找到这处好位置,我们还不知去哪儿摆摊呢?对了,还有上回的事儿,也多亏了你明察秋毫。”春桃笑着说。 文安的性子和徐志略有几分相似,便是不善言辞。春桃说了一番话,他轻轻的颔首便算打了招呼。 “文安大哥,我煮碗面请你吃,你尝尝看,滋味不赖。” 文安摇了摇手:“今天是你们第一天开业,我怎好白吃白喝。” “都是兄弟,客气什么?”徐志攥拳在文安胸前轻碰两下,拉着他在桌前坐下。 他俩聊天说话,春桃在灶后下面条。看文安的体格也是个饭量大的,她下了两倍的面,煮的透透的以后用凉水过了一下,然后浇了一勺汤,加了满满两大勺的卤菜才端上来。 这一碗面真材实料,在别处可吃不着。 文安吃了一大口:“就凭这面的滋味,没有我帮忙,你们照样能卖得好,酒香不怕巷子深。” 徐志自豪的挺直胸膛:“我媳妇的手艺自然不差。” 听着徐志一口一个媳妇,春桃脸上直发烫,他们可还没成亲, 很快,剩下的面全部卖光了。春桃和徐志收拾好东西,准备回村,隔壁摊位的大婶还剩下不少柿子没卖完,见他们要走,又和春桃搭话:“刚才那位官爷是你们的老相识?” 这位大婶什么都好,为人也很热情,但就有一点不好,特别的爱打探隐私问东问西。 “第二次见,您说认得不认得。”春桃说完,冲大婶子挥手道别:“我们先回了,明儿见。” 走在回家的路上,太阳刚好落山,红彤彤的夕阳如绸缎一样挂在天边,格外绚丽多彩。春桃一边走一边绞弄头发。 入了八月,傍晚的风有一丝凉,少了盛夏的燥热。两边的山林里传来动听的鸟叫声,白色的、黄色的蝴蝶在草丛中翩翩飞舞。 走着走着,春桃哼起小调来,她的声音很清脆,唱起歌来就像黄鹂在叫。 徐志被春桃的好心情感染了,眉眼间也带着点点笑容。他拖着车走在前,一边走一边听春桃唱歌,唱完了一曲春桃问:“徐志哥,你还想听什么?” “兰花草。”徐志想想说。 “好哩,这歌我会唱。”春桃脆脆的应了,安静的山林里回荡着她优美的歌声。 头一回正经做买卖,头一回出摊就如此顺利,春桃心情自然雀跃,他俩个是唱着歌,哼着小调回到村里的。 家里头文桂芬和罗友良记挂了一天,生怕他们的买卖做的不顺。 “爹娘,我们回来了。”听见春桃的声音文桂芬心中立刻有数,这准是成了,春桃那丫头声音里透着信儿呢。 夜里吃过饭,徐志在院里教罗小弟剑法。春桃冲了个澡,刚洗过头,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背后,她拿着一把梳子,一边顺发一边看他俩练剑。 “徐志哥,待会儿到我屋里来一下。” 夜色如水,夜风凉爽。春桃拿出装钱的小竹篓往桌上哗啦啦一倒,一堆金色的铜钱铺满了桌面,这就是他们今天挣来的钱。 “咱们来数一数。”春桃笑着说。 “一、二、三……十一、十二……”数钱声持续了好一会儿。 这一竹篓足有几百文钱,刨去成本还有一百多文的赚头,春桃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若日日如此,两个人一个月挣个四五两不是问题,可比种田种地来钱快。 “你把钱收好,凑够了一千文,咱们就去换成银子。都存在你这儿。”徐志说。这个男人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在行动上一点也不含糊。 春桃点点头,冲他笑了笑。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文桂芬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又是罗友良的咳嗽声。 这是老两口怕两个小的在屋里做出啥事,在外面隐晦的提醒。春桃轻轻推了推徐志的肩膀:“你快出去吧。” “我想多留一会儿。”徐志说。 春桃轻轻地瞪他:“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