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放在卧房里的那封信他还没看,虽是母亲的字迹,可是又怕看见什么触景伤情。 垂着脸,欲言又止。 站在这里正伤感,远处灯光照了过来。定睛一瞧,原是秦淮川回来了。管家立即走下去迎接:“少爷,您回来了!” 秦淮川下了车,看见孟庭许的一瞬微微怔住,走上前问:“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想着来接我了?” 孟庭许扭过头往公馆里走:“我散步顺便到这来了,刚和管家正说着话。”一边偷瞄他,一边疑惑怎么换了一身衣裳。“你不是去总署了吗?事情办得如何?” 秦淮川晒道:“都已经妥当了,不是什么难事。”说完,在他后脑勺轻轻一嗅:“洗过澡了?” 孟庭许急忙捂住脖颈,道:“这么多人看着,你又疯了吗?” 又急忙往四周瞧去。 庭院里的下人早就退下了,身后除了管家和范文生,并不见外人。 孟庭许与他拉开距离,不想和他一块儿走。 秦淮川笑一笑,背着手在后面盯着他,心里想,他这种爱闹别扭的小性子也不知是谁惯的,今日非要给他治治不可。于是快步走上前,抓起他的手就往嘴边放,狠狠亲了口:“我偏不,就要挨着你闻个够。” 跟耍小孩子脾气似的,秦淮川握紧他的手不放,硬是拉着他从长廊穿过,直到大厅。孟庭许挣不开,又不愿意被牵着。心里七上八下的,扭扭捏捏不成样子。 狠狠捏回秦淮川的手,道:“你再这样玩,我......我就不理你了!” 想着自己这幅模样被身后的二人看见了,往后还怎么见他们,又急又羞。 秦淮川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偏过头去瞅他的脸:“反正你总是不理我,不差这一次。” “哎呀!”孟庭许捏不疼他,只好用力甩开。“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好好走路吗?” 收回手的一霎,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拉扯,差点摔在地上。秦淮川眼疾手快,赶紧捞起孟庭许,再瞧他,脸上已经是通红一片。 俩人吵吵闹闹到了厅里,庄晚的声音倏地传来:“倒是让我好找,原来你在这。”话毕,又看向秦淮川。“忙完了?” 瞬时,孟庭许赶紧甩去秦淮川的手,理了理衣裳。想着自己和秦淮川牵手一幕肯定被庄晚看见了,咬着牙不肯说话。 秦淮川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走到庄晚跟前问:“那件戏服试了没有?” 庄晚眸光一闪:“试了试了!孟先生乃我真知音,我着实喜爱得紧,这会睡不着觉,刚好出来寻他说话呢。” 秦淮川啧啧叹了声:“庭许,人家找你呢,别愣着不说话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