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得津津有味。 沈冬青低垂下头摸了摸口袋,从中掏出了两张卡片, 其中一张画着简笔画的冰淇淋,还有一张画着一个厨房的大门。 他对着这两张卡盯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是做什么用的,不过能随身携带,应该是重要的东西,就又塞了回去。 寸板男吃完了饭,摸了摸嘴巴,说:“走,下午没课,我们回寝室打游戏去。” 一切都如此的正常,除了那份格外难吃的午餐。 隔着口袋,沈冬青捏了捏那两张卡,却觉得到处都是违和感。 就好像……这个世界不该是这幅样子的。 * 同寝的三个人坐在电脑桌上奋战,沈冬青吃了一桶泡面就窝在床上了。他拿出了手机,想从手机里面找到有用的讯息。 可翻遍了所有通讯工具和社交软件,上面所展示出来的“沈冬青”都是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学生,没有任何的异常。 耳钉男还奇怪:“冬青,今天不打游戏了?我们五黑少一个,来不来?” 寸板男头也不回地说:“他今天奇怪得很,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 沈冬青低头,可以看见三个男生盯着屏幕,玩得是热火朝天,脸上都冒出了汗水。 难道是他太奇怪了吗? 沈冬青跳下了床铺,坐到了他的位置上打开了电脑,问:“你们在玩什么?” 他应该融入他们,变得正常一些。 更重要的是……这个游戏看起来好好玩哦。 寝室里面的人都沉迷在了游戏的世界里面,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半夜,晚饭都是叫了外卖凑活过去的。 过了凌晨12点,寸板男停下了动作,伸了个懒腰:“终于晋级了,不容易啊。” 球衣男骂骂咧咧:“那些傻逼小学生,草,要不是小学生早他妈赢了。” 耳钉男松开了鼠标,点开了一个网页浏览着,突然说:“要不我们来玩这个游戏。” “什么?”寸板男凑了上去。 电脑屏幕上有一个暗色调的图片,上面的人低垂着头,整张脸都被黑发覆盖,看不清五官,中央竖着一根白蜡烛,燃烧着苍白的光,图片的下方写着血淋淋的三个字——鬼故事。 耳钉男说:“就是玩‘鬼故事’,我们每个人都说一个鬼故事,说完了以后吹灭面前的白蜡烛,据说这样会把鬼召出来。” 其他人胆子大,一听到这个提议,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寸板男还在床底翻找出了一捆白蜡烛,放在了桌子上:“正好上次寝室停电买来的蜡烛还有剩下来。” 球衣男用手肘戳了一下一直不发声的沈冬青,小声地说:“你是不是害怕了?” 沈冬青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有啊。” 球衣男不相信:“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沈冬青想了想说:“因为……我觉得你们作死的举动很眼熟。” 好像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 球衣男“切”了一声:“不就是讲鬼故事吗?哪里作死了?” 那边寸板男跑去把寝室里面的灯关了,又拉上了窗帘,寝室中陷入了深不见五指的黑暗。然后有人搬动东西,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咔嚓—— 打火机的火光跳跃,点燃了四根蜡烛,苍白的烛火勉强照亮了四周。 寝室的四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坐在了地上,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照得人面白如纸。 为了符合气氛,寸板男刻意放低了声音,幽幽地说:“那我来第一个吧。” 其他人的烛火稍稍变暗,唯有寸板男面前的烛光跳跃了一下,变得更加旺盛。 “我来说一个我曾经经历过的故事。”寸板男说得十分神秘,“我们学校里面有一个废弃的教学楼你们都知道吧?” 其他人下意识地点头。 寸板男继续说:“据说有个学姐被渣男给骗了,在某天夜里到了教学里面自杀,那时候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 “那次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朋友让我在夜里进到教学楼最里面拍一张照片,酒壮怂人胆,我就去了。我以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跑到最里面,拍了照片就要走。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钢琴声。” “老教学楼是有音乐室的,我以为是那群朋友在吓我,就顺着钢琴声走了过去,打算揍他们,可我走到音乐室的位置,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球衣男听得入迷,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寸板男抬眸瞥了他一眼,诡异地说:“因为学姐是在音乐室里自杀的,学校后来直接把音乐室给封住了。” 既然封住了,就不可能会有人进去弹钢琴。 那么为什么会有钢琴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