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的。” 宋宴清:我的是一直没有的。 哄堂大“孝”,才是他一贯孝敬宋父的做法。至于眼前的宋齐光,连老宋被衬托得是个人了,更不用说了。 假孝、且还假笑的坚强男孩——宋宴清克服重重困难上线。 “宴清日日挂念父皇的,只恐父皇不欲见儿,故而不敢上前叨扰。” 宋齐光笑了下,身手在手边捡个白玉酒杯,拿在手中轻晃,“可你们都想去,父皇该选哪一个呢?”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 宋广骏迟疑了,宋宴清率先出声。 “二哥以为,此行领兵剿匪关键在何?” 自鼻腔中发出“嗯”的一声,宋齐光眼睛睁大了些,提起了兴致。 宋广骏短暂思考片刻:“天时与人和皆在我方,只差地利也。剿匪之关键,应在解决匪徒所占地利之优。然此次随兵,兵强马壮,何惧之有?” 宋宴清又扭头问宋齐光:“父皇,你打算给儿子多少兵士去剿匪?” 宋齐光想了下,随意伸出了一根手指。 宋宴清面露惊色:“一千?” “一百。”宋齐光皱眉道,“区区一些不成气候的无知山匪,一百精兵强将还拿不下,何必用你们?” 宋宴清笑着道:“二哥,你的人和没了。” “倒不知七弟认为关键在何?”宋广骏笑着问回去。 那山匪窝,据说有四五百人,料想成年男子必有大半。而剿匪之时,身后老巢就是匪徒的一切、命根子,又必拼命反抗。 宋宴清看向宋齐光:“关键在父皇之心意啊。” “父皇出行,得知四春县百姓,受那山匪围绕之苦,派兵遣将为四春县除去这一害,实乃君父一片爱民爱子之心。” “此番若儿子先去剿匪,待父皇仪仗过去,必得百姓拜谢君恩。” 宋广骏:…… 忒是无耻。 老七生得翩翩少年模样,怎么一幅奸臣的谄媚嘴脸,惹人倒胃口得很。 不过这些话,小小年岁的老七说得,父皇身边带着的那些词臣说得,他却说不得。 他如今已不敢在父皇面前放肆言谈,且说话愈发变少。此番想要外出剿匪,更是因为他欲避开父皇。 宋宴清还能更无耻些,挥手让碍事的人退开,自己上前。 他这样胆大,动作又随性自然,金本都险些没反应过来。后想起这位是皇子,又见到宋齐光的手势,金本便退让了两步,让宋宴清顺势站到了宋齐光身侧。 “但父皇,多给点人行不行?”宋宴清一边给昏君揉捏肩膀,把头往前凑,试图跟宋齐光商量一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