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当蚩尤出现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幼稚,别说你背叛我了,我自己都背叛了我自己。” “去吧,开启铜门,找玲珑公主!” “她会给一场造化!” 通讯挂断了。 鹧鸪哨回味着那句话。 世上本无老六,亦或者世上人人都是老六。 尊上是经历了多少背叛,才能总结出来如此让人心痛的名言啊! 鹧鸪哨站了起身,外边传来了鸡鸣声。 一只七彩的神鸟振翅飞在天空,巨大的双翼,七彩的尾翎,足足快有三丈的可怖身躯! 从外表来看,这已经不是鸡了。 这是凤凰! 怒晴飞翔在村寨上空,引来无数的人纷纷翘首以盼,各个不住的高声。 “神鸟出世,吉祥天康!” “都是大当家的功劳啊!” “吃了几乎所有村寨的牛羊,才供出来这一只神鸟,如果再多来几只,村寨怕是要破产了!” “你会不会说话,为了培养神鸟,吃点牛羊怎么了?大当家这次出手搞一下,随随便便我们都能飞黄腾达!” “听说大当家准备重操旧业,北上盗墓,也不知道真假!” “是真是假不重要,只要大当头带人离开这村寨就一切好说!” 屋子外,陈玉楼满面春风,心情愉悦。 怒晴鸡蛋孵化了足足二十一天,终于今天破壳飞天。 这二十一天里,鸡蛋对外疯狂的吸收血食,这让陈玉楼带着卸岭力士把村寨所有的牛羊都宰了,又去山上捞瓢子,从上到下捋野生动物了好些,终于算是让怒晴鸡苏醒了。 今日就是陈玉楼进山的最好时机,陈玉楼打算骑着怒晴鸡去山里面看看,最好是能直接去滇王墓拜访一下玲珑公主,询问一下以后的出路。 走之前,陈玉楼放不下还是自己的老搭档鹧鸪哨。 刚刚走入鹧鸪哨的高脚屋里,陈玉楼只看到床榻上空荡荡的。 昔日那个躺在床上摆烂的鹧鸪哨没了踪影。 “阿楼,那只鸡不错!” 温和的声音从旁侧溪水边传来。 陈玉楼看着洗涮完毕的鹧鸪哨,乱糟糟的长发,凌乱的胡须,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袭天青色的紧身长衫,昔日浑浊的双瞳弥散着清澈的目光。 陈玉楼愣住了,“不是,鹧鸪哨,你,你这?” 鹧鸪哨抹了一把脸,一把手拿起了下方的锁子连环臂甲,套在了背上,“我睡醒了,该干活了。” 睡醒了,干活了! 陈玉楼激动的手舞足蹈,“我,我,卧槽!早就该睡醒了!你这一觉睡得时间太长了!长到我还以为你苏醒不来了呢!走,兄弟带你去干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