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父母眼中还是孩子。饭后,一家人团坐在一处,随意的聊起天来。 不用龙若海发问,他妈妈就说起了给儿子打电话的事。自从宁北县开始对化工企业进行专项整顿以后,就不断地有人给龙若海的父母打电话,说是让龙若海悠着点儿,断人财路的事不要做得太绝。老人家也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毕竟这不是自己儿子说了算的事。副省长都在那儿坐阵,谁还能说不查吗?明摆着的,这是大人物的事,自己的儿子才多大一点的官! 发生了毒品案件以后,又有人打来电话,说是今天能拿掉龙若海的副局长,日后也能拿掉他的人头。龙若海自己跑得掉,父母和老婆跑不掉。在这样的情况下,妈妈越想越不放心。知道在电话中,三言两语也说不清这些事,才想起给龙若海打电话,说是想让儿子回家一趟。不为其他,也要为媳妇考虑才是真。 “这帮无赖。”龙若海在心中暗暗地骂了一声。他在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地笑笑说:“怕什么,他们也只能在背后发发饿狠。能少得了你儿子一根毛吗?”“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要当心一点好。我们老了没有什么,还能把我们吃掉不成?你和婵娟要当心,特别是婵娟更要注意。”听了龙若海的话,妈妈稍许宽了点心,但还是关切地叮嘱儿子和媳妇。 回到自己的爱巢后,叶婵娟感觉到有点奇怪。龙若海没有急于上床,更没有象往常那样急不可耐地要与自己热情和缠绵。龙若海是有心事在身,当然没有以往急切。他在犹豫不决,如何向自己的爱妻启齿,说出和宋丹青的那么一夜荒唐。当然,并不止一夜。他不是担心自己所会遭受到的责难,而是害怕因为情绪的激烈波动,会影响妻子的健康。 磨蹭了好一会,龙若海还是没有想定主意,只好脱衣上床。当他还在辗转反侧,构思解说词语的时候,叶婵娟的脸皮已经变了颜色,只因为她抚摸到丈夫肩头上多了一块牙痕。什么都不用说,叶婵娟明白了丈夫今天反常的原因。没有吵,没有闹,她只是披上上衣,静静地坐了起来。她也知道自己的龙哥不是一个瞎来的人,但她还是需要一个答复和交待。 当妻子的手抚摸到那块尚未脱落的疤痕时,龙若海就已经知道,无法再加以拖延。婵娟是一个聪明人,哪儿会有不明白的道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必须迅速做出解释。叶婵娟看到自己的丈夫,象个犯错误的学生,在自己的面前局促不安的样子。也不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等到龙哥吞吞吐吐地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说出以后,她也就已经原谅了龙若海。 她能想象得出,自己怀孕以后,老公就一直处于禁欲状态。在身心高度疲劳的情况下,饮酒过度,又碰上宋丹青这么一个早就情根深种的美女在旁边,擦出火花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当她看完宋丹青留下的信,更是唏嘘不已。这个傻妹子失身之后,还要在信中再三地帮作进行陈说,事件与龙若海无关,纯属偶然,请姐姐无论如何也不要责难姐夫。自己将远走天涯,不会干扰姐姐的家庭生活。 虽然宋丹青去香港工作的事早就定了下来,但她一直不肯接受,不想远离离自己心中的情郎。如果不是这次突然事件的发生,她还不会迅速接受这个决定。不难想象,青姐的用情之深。“便宜了你这个花心大王。”叶婵娟用手指点了点龙哥的额头,她那灿然一笑,就象盛开的花朵一般,看直了龙若海的眼睛。到了这时,作为老公的龙若海,哪儿还会不知道如何抚慰自己的娟妹。二话不说,拥抱住娟妹就吻了上去。 第二天是星期六,小俩口昨夜将事情的前后说清楚以后,感情不退反增,相拥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床。稍稍洗漱了一下,两口子就往岳父母家走去。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屋内有一个沙哑的喉咙,在高声吵闹。龙若海有点奇怪,什么人敢在‘老夫子’这儿放肆?前来开门的岳母,轻轻地摇了摇头。让他们不要多话,然后就自顾自的回了厨房。 走到客厅时,看到一个身体有点发福的中年女人,正大腿跷在茶几上,用手指着‘老夫子’爷爷在叫骂:“凭什么你能给孙女婿钱,一给就是二十万,外孙要买汽车你就没有钱。你这老头子,欺人也不能这样欺呀。”沙发扶手上坐着个脸色略显苍白,双眼浮肿的年青人,正大口大口地朝外吞吐着烟圈。 叶婵娟见到这番情景,不容龙若海上前打招呼,就拉着他回到了自己结婚以后依然保留着的房间。龙若海不能理解,有谁能这样冲着爷爷说话,有谁能在爷爷这儿如此放肆?(未完待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