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并没有那个心思,哪怕他也是受害者,但苏曼是他的妻子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姜同志一个清清白白,和他们夫妻毫无关连的女同志,就因为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名声凭白受损,不说姜同志本人知道后会如何愤怒,单单洛晏清这个做丈夫的,肯定不会放过他们夫妻,尤其是不会放过他! 何况姜同志有不少亲人在北城,父母更是在他家隔壁住着,他能让苏曼走出家门信口开河? 文思远的脸色来来回回变化着,他朝书桌上再次狠狠砸了一拳。 指关节处破了皮,可以想象他的拳头现在有多痛,但他像是全然感受不到似的,神色间除过恼怒和愤恨,再无其他情绪。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文思远跌坐到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好不颓然。 他喜欢科研工作,当年为进研究所,可没少下功夫,要他现在离开岗位,且是背着不堪的名声离开,说实话,这不是他能接受得了的! 想到这,文思远不得不暂时放下起诉离婚的心思,他需要时间再好好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和苏曼顺利离婚的同时,不会给他人的名声造成影响。 毫无疑问,所谓的“他人”,无疑指的是姜黎。 另一边,苏曼回到主卧,仿若打了胜仗的将军,整个人异常高兴,但不多会,她为她自己感到万分可悲。 为了不离婚,用那样龌龊的手段,文思远只怕愈发瞧不起她、厌恶她,觉得她恶心! 躺到床上,苏曼眼里泪水涌出,她又是哭又是笑,但没发出一丝半点声音。 “我怎就把日子过成了这样啊?” 在心中发出灵魂一问,苏曼骤然间捂住脸,终于“呜呜”哭出声。 难道真是她以为的那样,都怪姜黎那个女人住进大院? 没人给出答案,是的,没人给苏曼答案。 翌日,约莫早晨八九点钟,苏父苏母来到大院,这两位是接到文思远的电话过来的。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赶紧给我起来,没事和女婿吵架,你是吃饱了撑得慌吗?” 走进客厅,看到文悦三姐妹和文鹏在客厅,并不见文思远和苏曼的身影,苏母一问之下,得知苏曼在卧室,文思远在书房,与苏父互递了个眼色,两口子一个去书房找文思远,一个来到主卧,张嘴就喷。 苏曼背对着房门口躺在床上,听到苏母的声音,身子先是一颤,随之再没反应。 “我让你起来你听到了没有?” 见苏曼躺着不懂,苏母气上心头,阴沉着脸,上前就将苏曼从床上拽起来:“说话啊,你是哑巴不成?” 结果依旧没看到苏曼做出反应。 就在这时,苏父黑着脸走进卧室,他随手把房门关上,不等苏母做声,三两步就到床边,把苏曼从床上拎到地上站稳,接着扬手便给了两巴掌。 “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儿?!” 一听苏父这话,苏母懵了,搞不清苏父此刻是个什么状况。 “女婿是缺你钱花了,要你去摆地摊赚钱?为了挣那三瓜裂枣,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不仅跟别的男人乱搞,还让学校开除了学籍,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又是两巴掌甩出。 苏曼尚未从之前那两巴掌中回过神,转眼工夫再次挨两巴掌,她的脸肉眼可见红肿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