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教授,只要那女人不占理,她甭想现在来摘桃子!” “你说得对。” 蔡秀芬点头。 方菊见蔡秀芬有把她的话听进耳,禁不住续说:“婶子,你是不知道,在那女人生下明睿那孩子没多久,我在家时常听到睿睿哇哇大哭,你说这孩子哭还能为了什么? 不是饿了就是尿了拉了,可那姓冯的只顾着成日花钱打扮自个,对孩子是一点都不上心,没少被大院里的人说闲话。 反正在我看来,她连小姜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况且明睿他们兄妹可以说是小姜和婶子你一手拉拔大的,以仨孩子对小姜的感情,姓冯的想把孩子忽悠走,这绝对不可能!” “薇薇都跟着人走了。” 听蔡秀芬这么说,方菊不由一阵尴尬,不过转瞬她恢复常态,小声说:“我瞧着明薇不是很愿意跟她亲妈离开,就是不知道那姓冯的对孩子说了什么,让孩子不得不跟着她走。” 在方菊和蔡秀芬身后两三米开外,苏曼和一看似年龄相当的女同志走在一起,两人在大院门口也围观了冯露来接明薇这件事的全过程。 这不,那位女同志和苏曼谈论着冯露的事儿。 “咱大院打今儿起有热闹可瞧了!” “秦姐,我住进咱们大院那会就听说洛教授前面娶的那位是死于难产,这都十来年过去了,这死了的人又突然活了过来,你不觉得奇怪?” 这是方菊的声音。 “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外乎里面藏有龌龊。” 被苏曼称呼秦姐的女同志,名秦芳,是所里一研究员的家属,两年前病退,在家全职带孩子,因此和如今的苏曼一样是无业人员,她撇了撇嘴说: “我之前在大院门口有听婶子大妈们说起,洛教授前面那位不是个好的,整天就知道打扮自个,既不在家里好好看孩子,也不好好工作,一双眼睛就像是长在头顶,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 “秦姐,听你这么说,看来你对洛教授后面娶的那位印象很好?” 状似随意在问,苏曼心里却是既恼又憋屈。 她原以为近两年和秦芳走得近,以为对方和她在一些事情的认知上有着相同观点,可就秦芳刚才所言,苏曼觉得她终究还是错付了! “不是我对姜同志印象好,是人家姜同志确实够好。先不说旁的,单单姜同志长得那么漂亮,却丝毫没有架子,与谁说话都面带笑容, 更何况姜同志脑子聪明,日常穿衣很有品位,同样作为女人,我对姜同志是真佩服,要是有机会能和姜同志做朋友,我一定得向她请教请教如何护肤,如何搭配衣服。” 苏曼没做声。 秦芳自顾自说:“就姜同志今个那一身,我挺想给自个照样置办,再把头发烫成姜同志一样的波浪卷,走出门,和现在的形象肯定大不同。” 说起来,姜黎身上今日穿的是一件米色及膝呢大衣,内搭纯白毛衫,下着及膝毛呢裙和纯黑加绒打底裤配长靴。 而姜黎在两年前就已将一头黑长直烫成了波浪卷,回国前考虑到天冷和风大,就随手从衣帽柜里取了顶黑色贝雷帽戴头上。 还别说,她换好衣服,整体搭配下来觉得效果不错,就索性这样穿戴了。 其实姜黎今个穿搭出的效果不是一般的不错,是真得很棒。 她本就面嫩长得好,经过今天的穿搭,整个人显得愈发柔美娇俏,若是不认识的,肯定会认为姜黎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事实上,姜黎虚岁已有二十八,然而哪怕抛开穿搭减龄,单单姜黎的肌肤状态,不难看出岁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