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了文母的话,苏父苏母知道走不成,没得法子,苏父说:“我去大院门口叫辆车进来。” “家里没地方住。” 苏母突然说了句。 “她自个不是有店铺,直接住店里就好。” 苏父没二话,不等苏母做出反应,就抬脚出了客厅。 差不多过去二十来分钟,苏父直接叫了辆出租进了大院。 “车子就在院门口停着,把东西往出拿吧。” 走进客厅,苏父看向苏母说了句,见苏母点头,两人去了主卧。 文父文母紧跟在身后,两人给苏父苏母帮忙。 “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苏曼这会找到书房,她把目光落向文思远:“我虽然做了那种事,但我心里有你啊,你就不能看在咱们往日的情份上……” “你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 文思远本正在看书,听到苏曼说的话,他抬眼看向对方:“也不对,准确些说,在你第一次给我扣绿帽子那会,我就已经打定主意和你离婚。” 苏曼眼眶湿润:“文思远!我是真得爱你啊!” “你的爱未免太过廉价。” 爱他? 如果爱一个人,就是给他扣绿帽子,这样的爱谁愿意要谁要,他文思远不稀罕,且觉得恶心! “文思远,你……你没有心,你没有心你知不知道?” 苏曼带着哭腔指责文思远,可她似乎忽略了她现在还是一副猪头脸的样儿,这样的她无疑没有一丝半点美感可言。 何况她的相貌本就属于中等稍微偏上,算不上大美女,更称不上极品美人儿,因此,看着她现在的尊容,文思远只觉辣眼睛。 并非文思远凉薄没同情心,是苏曼之所以会顶着那样一副尊容,全是她自找的。 换句话说,就是活该! 做错事,不自我反省,胡乱攀扯不说,还口不择言,她不挨打谁挨打? “我如果没有心早在你抢悦悦东西、打伤悦悦,害得小怡头破血流,害得小鱼儿失语那次就已经和你离婚。” 文思远眸光深幽,他冷冷说:“不止一次劝过你,你在家和几个孩子好好的,咱们过咱们自家的日子,不要隔三差五惹是生非,你一句都听不进去。 这便罢了,可你在大院里都作不够,竟跑到外面寻求刺激,苏曼,当你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的时候,你有想过我这个丈夫吗?” “我……” 苏曼感觉自己的脸皮都要被文思远揭下来了,她神色难堪,错开文思远逼向她的幽冷目光,咬唇半晌不语。 “做人要自尊自爱,你有做到哪一点?” 文思远的嗓音比之前一刻还要冷:“不考虑自己是有夫之妇,不想着自己是一个母亲,你在外放纵,现在你我离了婚,你又哪来的脸说我把事做得绝?” 站起身,文思远从书桌后走出来:“你该走了。” 苏曼:“我要见鹏鹏!” “离婚协议上写得很清楚,你每个月可以见文鹏一次,其他时候要想见面,必须得经过我的同意。” “我知道,但我现在就要见鹏鹏,见不到鹏鹏我是不会走的。” “别想在孩子面前耍你的小心思。你很清楚自己做过些什么,如果被文鹏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和你离婚,你觉得他还会认你这个母亲?”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