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医院那边,冯魏有请人看顾。 “伯伯,我妈她既然认了我,那我就是她女儿,即便不是亲生,我这个女儿也是她亲口承认的,况且我之前的婚事是你们帮我做的主,怎么能因为我不是我妈亲生的,就连家都不能回了?” 徐春霞出言狡辩,完全看不出要走的意思,她眼角泪水滴落:“不是亲女儿,可以是干女儿嘛,何况我很乖很听我妈的话,我妈她不会不要我的。” 然,冯老爷子不想和徐春霞废话,他给一旁照顾他的护工递了个眼色,对方立马将徐春霞的两个大行李箱拖到客厅门外,接着返回客厅朝徐春霞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同志您请!” “我不走!伯伯,我哪里也不去,我就要待在家里!” 徐春霞“呜呜”哭泣,坐着一动不动。 冯老爷子完全没理会徐春霞嘴里在说什么,他拿起座机话筒毫不犹豫拨号,待另一端接通,他简单两句话就把徐春霞嘴里的哭声吓得戛然而止。 挂断电话,冯老爷子随手把话筒放回座机上,就见徐春霞泪流面面。 “伯伯!伯伯你真要这么绝情吗?我不过是来你家住两天,这都不可以吗?” 徐春霞流着泪恳求:“伯伯,我求你了,别把我赶走,我要是有地方去,是不会来打扰你和我妈的!伯伯,求求你了,就容我在家里住两天好不好?” 冯老爷子靠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没有给徐春霞任何回应。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徐春霞站起身,哭着控诉:“明明错不在我,你们却在我没了利用价值后把我一脚踢开,这样对我公平吗? 我知道了,我其实早该知道,你们都不是好人,一个个高高在上,拿我当地上的蚂蚁……” 吧啦吧啦,徐春霞控诉声不断,可冯老爷子依旧不搭理她,气急之下,她向冯老爷子讨要赔偿。 也就在这时,两位二十来岁、身穿军绿色制服的男同志走进客厅,他们朝冯老爷子敬了个礼,不顾徐春霞反抗,强行将徐春霞带离。 徐春霞挣扎,哭喊,把方素错认她,利用她的事儿嚷嚷出来,这一刻,她豁出去了,她要方素和冯家的名声臭不可闻,却不知,没有她今个闹得这一出,冯家的名声在这座大院里已经不怎么样。 “同志,请您立马远离这里,否则,我们会报警处理。” 把徐春霞带到大院门外丢开,其中一人一脸肃然说了句,并将徐春霞的两个大行李箱放到她脚边,继而转身走人。 “吓唬谁呢?我是吃饭长大的,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徐春霞这会儿全然一副泼妇样儿,直至发现她被当成猴子围观,这才收起身上的泼妇劲头,拖着两个大行李箱沿着马路边疾步前行,回避他人的异样目光。 她这会儿有点后悔自己过于冲动,后悔不该把方素错认她的事嚷嚷出来,因为这样她就无法再以冯家继女的身份进大院,再出现在冯家。 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 做过的事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徐春霞知道无法挽回。 在这就不得不提一嘴,徐春霞前面之所以能踏入冯家住的大院,源于方素在今日之前并未在大院里把徐春霞的身份说破。 好吧,往远点说,方素从一开始就没把徐春霞的身份在大院里传开,毕竟不管是错认亦或者不是,于方素来说,突然间冒出个女儿都不是件光彩的事。 但为方便徐春霞进出大院,方素有在岗亭那以她女儿的身份帮徐春霞做过登记。 后来徐春霞和胡家的傻儿子离婚离开大院,也不知是不是方素忘了,以至于岗亭那依然留有徐春霞的信息——冯家继女江蕾。 …… 晃眼到了周六,姜黎从幼儿园接了团子三只回到大院。 要说的是,由于手头上正在研究的项目进入关键阶段,洛晏清这个周五没有到水木大学给学生授课,且所里的领导,即宋所长亲自给水木大学的领导拨电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