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瞒不过我,我家拿臭丫头说出了实话,当时,我是整个人都怔住了,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想到利用薇薇,让薇薇帮她那样一个忙。” 吴月神色间满是羞愧:“都怪我没把晓冉教好,不然,她不会去犯蠢,也就不会伤害到薇薇。” “没事,小孩子家起点矛盾,过段日子他们自动会和好。” 姜黎笑着宽慰。 “能和好,自是皆大欢喜,如若两人真不能再做朋友,也是我家那丫头活该!” 吴月说:“不怕你笑话,在晓冉上大学前,她的性格我瞧着挺好的,可自打进了大学校门,我觉得小丫头变得矫情了,动辄就两眼泪汪汪,一次两次便罢了,次数一多,我自个看着都烦。” “青春期的孩子难免多愁善感,你可别在孩子面前乱说些什么,伤到她的自尊心。”姜黎告诫:“要多加引导,防止孩子钻牛角尖。” “我没什么耐心。” 吴月自个曝短,她说:“一看到她掉眼泪,我就忍不住心烦。” 姜黎笑笑:“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到家一看见你这个妈,自然忍不住哭泣,她这是想寻求你的安慰,你要是不理不睬,甚至说些难听话,只会让孩子觉得自己不被理解,难免会些有的没的。” “她能受什么委屈?喜欢人家男孩子,明知对方不喜欢她,却还想着和人家做朋友,就因这事,惹出那么个祸端,害的你住进了医院。 后来那男孩子觉得两人不合适,要断了联系,她就哭哭啼啼,想出损招,伤害到薇薇,总之,我家那死丫头最近两三个月来受的委屈,全是她自找的。” 吴月所言充满怨气。 姜黎听完笑了笑:“不过是少女情怀罢了,等孩子再大点,自然会变得成熟起来。” “对了,我走进院子又听到叔叔和婶子的声音,莫不是两位老人家来了北城?”吴月忽然换了个话题,闻言,姜黎“嗯”了声,她说:“来了有段日子。” 吴月:“叔婶吓得不轻吧?” 姜黎知道吴月问的是什么,她微笑:“来北城前才从我大哥口中得知我受伤的事,然后在家一刻不停就买票赶到北城,见到我后,开口就冲我发火呢,怪我伙同我大哥他们瞒着家里。不过,被我两三句话就哄好了!” “那会瞒着叔婶是好些,不然,势必得吓到他们。” 捧在手心疼爱的女儿出了那么大的事,做父母的却不能陪伴在身边,心中的焦虑和急切还有不安,不用多想,吴月都知道。 因为她也是为人母,不难理解一个母亲在得知儿女出事时会有着怎样的心情。 与姜黎闲聊约莫一个小时,吴月起身告辞。 院门外。 “真不用我开车送你?” “坐公交车很方便,你可别来回折腾,不然,我都得心疼你的腿。” “完全好了。” “那也得小心些,这才刚好,你最好再多养一段时日,前往别蹦蹦跳跳,更不要做重体力活,给腿上增加负担。” “蹦蹦跳跳?”姜黎笑出声:“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你口中的重体力活,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在家抗麻袋?” 要扛麻袋,得家里有才可以,但她家有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反正你得听我的,腿上不能过度用力!“ 吴月一脸认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