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什么,不由暗叹口气,回应:“是知然。” 闻言,颜柔瞬间怔住,良久,她问:“她来做什么?”随着音落,她忍不住又连咳好几声。 “不清楚。” 姜一鸿摇头。 “你没问?” 颜柔目露疑惑。 “我直言她和这个家早已没了关系。” 养了多年,他自认完全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给足了他身为一个父亲的疼爱和关怀,结果呢?不仅被自己养大的女儿当着面大呼小叫,甚至提出断绝关系…… 而他不过是为她好,不想她被骗,不想她吃苦受罪,有什么坏心思? 至于要被自己养大的孩子那样绝情对待? 且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要说不寒心,肯定是假的! 姜一鸿坐到近旁的椅子上,他面部表情坦然,说:“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又要怎么去做,知然那孩子我……我是不会再认,毕竟在她心里我什么都不是,而且她也和我断绝了关系,并且改和她生父姓,既如此,我觉得没必要再有任何牵扯。” “你把我想成是什么人了?是,我是还惦记着她是我生的,可她当年把事做得太绝,我自然不会让她再进这个家门气你。” 在这得提一句,那日姜知然和崔家栋带着女儿崔一菲抵达北城,之所以没能见到姜一鸿和颜柔,也没能见到颜父,即姜知然的姥爷,颜柔的父亲,源于当天是颜父下葬的日子。 由于在乡下待的那十年,导致颜父身体损耗过大,即便后来恢复工作回城有好好休养,但身体底子坏了,不是说调理医治就能完全恢复健康。 因此,一年多前,颜父就隔三差五进医院,可经过经手和药物治疗,最终还是在前时病逝,享年75岁。 说起来,在临阖上眼前,颜父把围在他病床前的亲人全看了遍,没见到姜知然的身影,嘴里不自主地念叨了一声“然然”。 那一刻,颜柔是既心酸又悲愤。 她心酸的是自己的父亲曾那么疼爱她的大女儿知然,熟料,她的大女儿却为了一个男人,抛下他们所有亲人,甚至和他们断绝关系,都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不仅不听他们做父母的话,连疼爱她的姥爷的话都不听。 一意孤行,决然离开他们! 可她的父亲却在临去前,依旧还念着她女儿知然的小名,念着那没良心的小名…… 悲愤,她悲愤的是她生了个白眼狼,自从和家里人断绝关系,就没再和他们一家联系,数年过去,期间一个电话都没有,直至她父亲病危,倒是打电话给她,但却是朝她伸手要钱,开口就要两万。 有这么个女儿,她如何不愤怒,同时心生悲凉? 不念亲情,心中没有家人,无情无义的东西,她今天又哪来的脸出现在她家门外? “她怎么会突然回到北城?” 姜一鸿眉头紧拧,像是自问,又像是在问颜柔。 “没从我这要到钱,或是是想着亲自上门就能要到。”听颜柔这么说,姜一鸿静默须臾,开口:“我没看到她丈夫。” “她那么大一个人,从g城那边坐火车过来又丢不了,崔家栋自然不会跟着一起。” 颜柔随口回应。 “你觉得崔家栋放心她独自回北城?何况她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姑娘,这要是她不再回g城,于崔家栋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肯定舍不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