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寂寞的乳儿送到他手上。 许是已经释放了一次,裴肃没有了过于迫切的欲望,反而十分听话地照顾起了她的另一只乳。 乳肉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尽皆在裴肃掌握之中,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做杀手时,可以任凭心意决断旁人的生死。 不过,他终是不愿那样对六娘的,与其暴力强迫威胁她,还是俯首称臣来得更为合适,短暂的欢愉与长久的相伴,他更想要后者。 裴肃摸了摸六娘的手腕,将那只包着的手贴到自己脸上,隔着绷带轻轻吻了一下,动容地问道:“还疼吗?” 亲一下哈一下就不疼了,那是哄小孩的把戏,六娘笑笑不说话,任由裴肃继续哄着,还拿露出的手指挠了他一下。 “不要使力了,我轻一点。”裴肃舔了一口绷带下的手腕,轻拿轻放安置好她的手,又辗转将视线移到她的腰上。 “嗯。”六娘点点头,忍住了亲上去的欲望,她还想看裴肃有多大的能耐。 六娘的腰线很流畅,裴肃顺毛一样摸了好几把,直激得身下人笑个不停,原来竟是这般怕痒。 裴肃抿嘴笑了,折磨六娘非他所愿,挠了几下也就罢手了,俯身顺腰线舔了下去,一边安抚一边分开了双腿。 “是不是很难看?”六娘将腿心都暴露给他看,耻毛再也遮挡不住那流着蜜水的花心。 一窥六娘全部的私密,裴肃下意识想回避,眼睛却直愣愣一眨不眨,仿佛瞧见了什么藏有财宝的秘岛。 “六娘,可以吗?”裴肃上手翻开了花唇,露出里面的花蒂,也见到了那一缩一缩的入口,原来蜜液正从这里一点一点流淌出来。 “嗯…”杨六娘羞得捂住了脸,大腿却向外又打开了一些。 得了允准,裴肃便伸手摸了上去,戳了几下花蒂,又描摹起花穴口来。只是这洞口似乎有奇怪的吸力,怎么食指不知不觉就入了半节?待到他想要拔出来,一整个指节竟都被它含了进去,生生被穴里的媚肉包裹了起来。 裴肃不忍自己的指甲抠伤了六娘,顺着蜜水缓缓拔出手指,又俯身亲了上去。 粗粝的舌头在花穴口打转,不多时便探入穴内,在甬道里四下舔舐,吸吮的水声格外淫靡,裴肃却像没听见似的,不断攫取着六娘的花汁。 杨六娘只能看到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自己双腿之间,或拱或蹭,半点不得闲。 “哈啊,别,别……”花蒂被身下人含住,六娘难耐地扭动起腰,一弓一收,淫水都沾到了裴肃的鼻尖上。 热流在下腹积聚,六娘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来了,这不是普通的泄身,而是…… 大量的淫水从花穴喷了出来,裴肃躲闪不及,被淋了一脸。 “好多水…六娘,你还好吗?”裴肃不明所以,顶着湿哒哒的脸去看她。 夹紧双腿也没有任何改善,六娘想床榻大约都湿了,她竟然潮喷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六娘?”裴肃却还不放过她,伸手又摸了摸敏感的花蒂,“没事吗?” 杨六娘又羞又恼,“咳咳,没事,就是发大水了……过会,过会就好了。” “很舒服。”尽管如此,六娘还是老实交代了身体的感受,她没有办法思考了,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积聚到了从来未有的高度。 “什么?”裴肃靠近去听六娘讲话。 “阿肃,你舔得我好舒服。”杨六娘欣喜地吻了过去,舔了舔他的下唇,将他压在了身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