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得逞了的小狐狸。 许柯新见此,哑然失笑,拍了一下阿泽的小屁股:“你啊,我就该你们舅甥俩的。” 一个知道他心软,卖惨哭一哭就能解决问题。 一个仗着是自己金主,受气了还不得不供着。 这tm都是什么事啊! 抱着阿泽来到蒋文睿的房间,见到年过半百的方管家拿着条还散发着热气的毛巾,试图往蒋文睿额头上放。 蒋文睿烧的双颊通红,眼睛闭着,手却不老实地四处乱挥,嘴里嘟嘟囔囔,大致意思就是让他们走。 许柯新把阿泽放下:“宝宝,你去找姐姐玩,我来摆……照顾你舅舅。” 他想说摆平,但又觉得有点奇怪,只好改口说照顾。 阿泽点头,姐姐去上舞蹈班了,他就自己跑下楼去玩了。 打发走小狐狸,许柯新揉了揉睡衣,把它领口拉松一些,再搓搓头发,变成炸毛,故作焦急地走进房间:“怎么了?” 他满脸担心,根本不像演的,这些年逢场作戏还是有过不少的,所以他的感情也是说来就来。 方管家看到衣衫不整的许柯新,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夫人您可算来了,少爷他昨夜醉倒在街头,被警察发现后已经高烧不退,大夫说酒精没代谢下去不能用药,只能物理降温,可他不让别人碰……” 老方一个老头子,年过半百脸上还有疤,俨然一个不好惹的大哥,却对蒋文睿束手无策,急的在原地转圈。 听老方说完缘由,许柯新一挑眉,所以蒋文睿昨晚跟自己发完疯就去喝酒了?还搞了个宿醉,在街上让警察发现了? 这可太丢人了! 原谅许柯新不厚道地笑了。 心里再怎么嘲笑,他脸上还是那副担心的表情,抬眼去看蒋文睿,余光却瞥见一个站在床边清秀的男人,他脸上还有着没干的泪痕。 “你是……” 许柯新眨了眨眼,这人谁啊?莫非是蒋文睿酒后乱那个啥,把人家祸害了,人家追到他家要个交代? “夫人……我……我是……” 男人一说话就抽搭个不停,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明白。 “行行行,我懂,这个混账,等他醒了我一定让他给你个交代。” 许柯新看他一哭,彻底坐实了自己的猜测,他安抚着男人,心里却在盘算,别管他俩有没有感情,蒋文睿这就算婚内出轨,自己是不是可以靠这个借口,敲他一笔? “交代?” 男人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听到许柯新的话有些迷茫,连哭都忘了。 “嗯,放心,我在这呢,我替你做主,他干了混账事儿,当然得给个说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