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肌肤,包括冠沟都有被关照过,被温软的壁腔包裹着,简直欲仙欲死。 谢钰深吸一口气,提胯开始操干起这具温软的身躯,他九浅一深的往里面开拓着,慢慢的将按摩棒没有到达的深处占据,甬道被他极快的速度抽插操干着,慢慢的将整个壁腔填满。 季真言被他顶的身子不断向上滑,脑袋几乎快撞到床头了,手腕更是传来一阵阵刺痛感,他操的时候,内壁被龟头剐蹭着,柱身上的青筋不停的搏动,快感从尾椎涌向大脑。 季真言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前端挺起的阴茎喷出一股股白浊。 这么操两下就射了,谢钰停下凶狠的动作,他用尖细的指尖勾起季真言肚皮上的精液,涂抹在他嘴唇边,嘲讽道:“就这么射了?我还没射呢,来,叫的欢快点儿,就像一样。” 射精过后,季真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软的像水一样,脑中的思绪却清明了几分,大眼睛微微眯起,他神色迷离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谢钰俊朗的面部线条流畅无比,鼻梁高挺,双唇饱满如塑。 他曾经是季真言心中的一道光,一道带他走出世俗枷锁的光。 谢钰全身心都沉浸在这场性爱里,这场做爱比此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酣畅淋漓,他爱极了这种感觉,他俯下身啃咬着季真言细嫩的脖颈,就连粉樱般的乳头也有照顾到,他胯下的幅度愈发大,肉体撞击声伴随着水渍弥漫声在房间里回荡,粗硬的耻毛将臀缝蹭的通红,卵蛋更是将季真言的尾椎都拍红了。 在他这么粗暴的动作下,季真言却只是闭着嘴,发出闷哼声,似是无声的抗拒,谢钰见他眼中写满的拒绝和厌恶,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蓦地疼了一下,一股倔强不服输的性格让他的动作更狠了。 凭着对这具身体的熟悉感,谢钰找到了季真言身体里的那处敏感点,然后拼命的往那里操,“你他妈在这儿跟我装什么?”他拍了下季真言的脸,“像你之前一样,被操的叫床啊,叫起来,你看你这个骚样,玩欲擒故纵是吧?”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划着季真言的心,谢钰在诋毁季真言曾经对他的喜欢,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谢钰,身下酥麻快感让他的眼泪克制不住的从眼角溢出来。 其实不用谢钰刻意去顶那处敏感点,他的肉棒那么大,插在里面的时候几乎将内里全部都占据了。 谢钰看着他抗拒的样子,怒火中烧,他不再沉着腰,而是跪直了身子,将季真言的大腿搁在身侧,握着他纤瘦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抬高,抬高到一个方便他操的位置。 随后继续自己的禽兽行为。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了,握着季真言腰部的姿势活像握着个飞机杯,几乎将肉穴中的每一处都洒上他的记号,腰胯摆动的幅度分外剧烈,每次的抽插都带动着穴内粉色的肠肉外翻,它们黏腻的攀附在肉棒上,肠液分泌的越来越多,顺着俩人交合的地方流到谢钰的耻毛上,耻毛被沾湿成一缕一缕的。 灯光下,季真言白皙身躯上错落着深浅不一的吻痕,薄薄的肚皮上浮现出肉棒的形状,谢钰进出的动作清晰可见,晃的人眼花缭乱。 季真言双肩枕在床上,这个姿势让他手腕上的痛苦缓解了不少,毕竟出力的都是谢钰,谢钰粗大的鸡巴在他体内进出着,最初的异物感变成了过电般的刺激,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要被操穿了,整个人的理智都被剥夺。 他失神的望着墙壁,灯火将俩人的影子投影在墙上,他们在做着世上最亲密无间,最下流淫荡的事。 季真言的眼角不断有泪水溢出,谢钰肉棒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浸染着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快疯了,很快他就会像以前一样变成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在他身下求欢,他不愿意这样...... 谢钰已经不在乎季真言愿不愿意叫床了,他对现在的状态十分满意,季真言刚射过的阴茎因为他的肏干,又硬起来了,并且不断有精水射出来,鼻息下洋溢着甜腻的味道。 他肏干的速度愈发快,季真言挂在他腰际的大腿都开始颤抖起来,可怜的不行,偏偏他就是忍着不肯叫一声,能在谢钰身下这么倔强的,恐怕只有季真言了。 不过他倒是很想看看季真能撑到什么时候。 谢钰就着这个姿势,肏了百十来下,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季真言的肠道深处,他又恶劣的顶了几下,将精液推的更深。季真言跟着他的射精到了高潮,粉白的玉茎喷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渍,撒在两人的身体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