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的余梓茵带上一丝迷乱。 抬起她腿根的手捏着细腻软肉,那根紫红色的孽根驰骋在充血的小穴,埋在她脖间的崔衍低声喘息着,令她混沌的无法从其中抽离,全身心的被拉入这名叫欲望的地狱,全身每个毛孔都像染上了对方的气息,每个能接受到外界信息的感官都被他占满,外部的世界都变得虚幻,这一刻,似乎只有对方是真实的。 交合着,侵袭着,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的关系在瞬间混乱不清,崔衍皱眉,汗水挥洒在那摇晃胸脯的女人身上,进入的蜜穴越来越热,想从对方身上得到全部的欲望越来越强,几乎占据了整个大脑。 疯狂的欲望像是毒蛇的毒液从那根进入蜜穴的孽根传到大脑,一点点的腐蚀控制着身体的理性,将那兽性挥发的淋漓尽致,在女人仰头呻吟,将快感引向巅峰。 “啊……啊……” 一声声柔媚的呻吟酥入骨髓,崔衍吻住余梓茵的耳垂,快感到了顶峰,似乎只要一个有力的定点,便能将滔天的欲望发泄出来。 “叩叩叩。” 房门被忽然敲响,像一颗丢入湖面平静,湖底却暗流涌动的石子,荡起一层层涟漪。 陷入极度性爱,这敲击理智显得异怪,崔衍不悦地蹙眉,声音略沙哑向外道:“什么事?” “董事长,警察厅的人来了公司,说是要见您。” “让刘允承去处理。” “可是那边指明要见您,刘允承前辈已经打电话过来,要您去一趟。” “让他在那边等着——没有的家伙。” “是。” 屋外的人远处,从侧腰被他肏的女人身上起来,崔衍暗骂了声,整理好衣物,随手拿起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余梓茵眼角媚红,看着恢复寂静的房间,那压在她胸口的压力消失,重获新生地歪在床上,呼吸着这略腥的空气。 没有东西堵住的花穴直向外流水,将身下弄得一塌糊涂,她看着卫生间关上的门,四肢发软地撑起身子,脚踩着地板,小腹只发酸,双腿无法控制的打着颤,推门走进里面。 打开灯,扶着盥洗台,站在方形镜子前,她抬眸,只被自己的模样惊到。 皮肤透着羞媚的红,额间的伤口结着暗红的疤,眼眶发红,脸颊的肉在连续数日的饥饿中已经消瘦的许多,这完全不像是她,无论是陌生的情欲还是憔悴的模样,与记忆中的那个自己完全不符。 口中的呼吸声在耳边扩大,一股酸味在口中蔓延,扇动的眼睫被一点点溢出的泪水濡湿,抬脚后退,她撞到墙壁,那一瞬间,在被带着这里的瞬间,似乎所有的希望都烟消云散,所有安定的希望都被击碎,带着那致命的真实感,将她击倒。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身体滑落,她迷茫地瘫坐在地,从开始她就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到这一步,她以为这是自己的事,只要自己承受住,就能重新见到那个在家为她担心的叔叔。 可是从开始,好像从一开始,她的认知就是错误的,她的错误总会牵扯到别人,牵扯到那个为她付出了太多的叔叔,从小到大,已经不想再连累到别人了,可为什么依旧会这样?依旧令为她付出的人受到伤害?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叔叔……你在哪……” 她不想哭,但泪珠却止不住的往下流,滑过脸颊的泪水模糊视线,她抹去泪水,但那种痛心的酸意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是从一开始就无法克制的,她几乎迷茫到了极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