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扇门,余梓茵蹙眉,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心脏乱了节奏的跳动,说不出来的难受,说不出来的无力。 她拉回视线,闭上眼睛,夹不紧的双腿间,爱液止不住地在阴唇间流淌,泥泞地感觉,像她跌入渊泽的思绪,在混沌中理不清,也看不开。 耸着肩,发酸的腰无法挺直,就在她脑袋放空地只想将空气吸入肺部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余梓茵抬眸看去,见崔衍只穿着衬衫,领口的纽扣未扣,坚硬有力地手腕露在外面,靠近的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 “水已经放好了,我抱你去房间。” 与他平行,那深邃的眸子离她很近,不论是在做爱还是威胁别人,他的声音总是低沉地听不出太多情绪。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与她打开衣柜时看到两人衣服时一样奇怪。 余梓茵点头,视线微微下移,从他半敞的衬衫深入的看到那衬衫下男人的胸口,她不自在的避开视线。 身体被抱起,那外套依旧盖在她的腰上,打开地门直对着能看见屋外夜景的窗户,暴露在比书房辽阔与敞亮的客厅,余梓茵抬手,挡住了直直刺进眼眶的光线,在崔衍向屋内走去背对着厨房时,她放下胳膊,看到了低头正忙着的阿姨。 走进卫生间,浴缸内已经放满了温水,温温热热地白烟充斥在屋内,站在盥洗台前,那面方形的镜子只映着他们两个人的模样。 一种不好地预感蔓延上来,上次在卫生间里做的事情虽然模糊,但那感觉却仍保留在记忆里,余梓茵有些堂皇,只感觉身体慢慢被崔衍放下,坐在盥洗台上,从他怀中脱离,兴许是刚从性爱中脱离开来,崔衍身上带着点浅淡地汗味。 “啊?” 隔着裙子坐在微凉的大理石上,余梓茵腰间环住一只手,发软的身子承着他的臂膀,双手攥紧崔衍的衣服,心颤的感到不妙。 “晚饭马上就做好了,我好饿,我们不要……不要再做了……” 腰后地拉链被慢慢拉下,一只手攀上肩地将她的肩带拿掉,余梓茵抬头看向崔衍,只见那幽暗地目光落在她的肩上,双手将吊带从她身上剥离,丰满的乳房暴露在他的眼底,如此近的距离,她环住胸口,胳膊挡住乳房,想要躲起来,却羞红了耳朵。 “是该吃饭了。你还想要?” 咬耳朵似地低吟在面前响起,被这反问问住,余梓茵呆了下,眸子颤抖地看着提出问题的男人,对上他的眼睛,鲜少的,她发现他在笑。 在笑,而且是那种不存在危险性的笑,一个毋庸置疑地上位者用这样地目光看着她,还真是……还真是有点难以置信。 不过这问题迅速在脑中过滤,她抓着他领口的手慢慢松开,懵懵地反应过来,才发现他根本没有想要继续的意思,只是要脱掉她的衣服,将她抱进浴缸里,只因为她方才说了累。 而她下意识地将他这种行为对应到他们刚才做的事上,所以很像,很像是让她背对着镜子干那种羞耻的事情。 “不是的,我只是饿了想要吃饭而已,没有别的想法,没有。” 羞窘地低下头,余梓茵几乎想要敲打自己的脑袋,将那些被引起的黄色问题通通赶出大脑,冷静下来。可面对的是刚才还与她做爱的男人,她脑子糊成浆糊,除了联想到那件事,几乎无法被别的事情吸引。 裙子脱了一半,崔衍感到好笑地停止了动作,看着这个挡住胸部,不知想到什么地方的红着脸低下头的女人,他眉宇间带着笑意,放下手臂,道:“那就等洗好澡再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说罢,他转身朝外走去,打开门,动作顿了下,身体未动,目光向后瞥了眼,只唇角带着淡淡地笑,返身合上了门。 “呼……好累呀。” 空中充盈着白色的雾气,坐在水中,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舒展了开来。 刚洗的头发被盘在头顶,白净地脸蛋在热气蒸腾下红润起来,双腿放松,余梓茵垂着眸,看着水面下自己影影绰绰的身体,从未有过的奇异心理古怪地充斥在心房。 从仓库出来,这种朦胧又怪异的感觉就没有停过,特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