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望着她,眼里染着无边的欲色:“姐姐,你喜欢吗?” 常年弹琴的手带着温热,正覆住她胸前那抹春光,收拢又很快松开,再紧握,肆意揉弄着,任那团柔软的乳肉在手里变换形状。 她没有回答,他也不在意。 “姐姐,你不知道,”他眼睛红红的,深深望着她:“我肖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他不熟练地脱下她的长裙扔到一旁。做这些的时候,姜云欢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心里没有一丝涟漪。 来自母亲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心疼男人只会倒霉一辈子。 何况这个男人的深情又不是给自己的。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他亲了亲她的耳朵,惹得她微微颤抖。她的身子真的敏感极了。他好喜欢看她这副模样。 “我在想你呀。”她娇声说。 ——在想你能有多少钱。 在想你能给我多少钱。 她心里默默说。 明熠得到想要的回答,笑了笑,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姐姐别急,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包括你的银行卡吗?她心里暗笑。 裙子扔到了一旁,蕾丝胸罩也被扔到了一旁。他还想脱掉她的内裤,她红了脸,有些羞赧地求他不要。 这种少女特有的娇羞成功取悦了明熠。他放过了她,动手脱下自己的衣裳。 白色的T恤之下,是年轻的胴体,肌肉线条分明,带着满满的荷尔蒙的气息。 有着傅景琛所没有的朝气。 姜云欢默默地审视着他。 明熠注意到了,他笑了笑,很快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姐姐还算满意吗?” 内裤还没脱,但是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包叫姜云欢有些挪不开眼睛。 她悄悄咽了下口水,装作不在意地说:“还行。” “只是还行吗?”他又笑。 握着她的手,放在已经硬挺的肉棒上,灼热的温度让她瑟缩了一下,又被他拽了回来。 他引导着她,隔着内裤撸动了几下他的肉棒。 姜云欢从前只觉得傅景琛天赋异禀,如今发现明熠的更硬,更粗,也更长。 她不免有些咂舌,心道,到底是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只是傅景琛的肉棒塞进她的小穴时就已经有些勉强了,不用润滑油很多时候进入都很困难。 明熠的肉棒这么粗大,又是血气方刚、初经人事,还不知道节制的年纪。 真的不会被他插坏吗? 她有些害怕。 “姐姐,它很喜欢你呢。”又撸动了几下,手里的肉棒似乎更硬了一些,也更加粗长。 明熠喉结动了动:“姐姐,你帮我脱掉,好不好?” 他好看的狐狸眼眨了眨,很会勾人的模样。 她还在怔忡之间,他就带着她的小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三下五除二地扔到一旁。 粉嫩粗大的肉棒弹到她的面前,龟头带着些晶莹的水珠。 “姐姐,这里已经很硬了,你感受到了吗?”他又带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巨物。“它是为你而硬的。” 姜云欢一边被他引导着,漫不经心地套弄着他的肉棒,一边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小姐妹发给自己的笑话: “知道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什么吗?” 她说是钻石。 小姐妹说:“不,是男大的鸡巴。” 那时候她将信将疑,现在倒是有几分确信了。 她就心领神会地笑了一下。 明熠被她突如其来的笑搞得一头雾水。 很生气,只觉得她似乎在羞辱自己——他看过片子,也看过网上的数据。他一向对自己的巨根引以为傲,他觉得只要自己想,他便可以在床上征服所有的女人。 却没想到,第一次和女人赤裸相对,她居然能看着他的肉棒笑出声。 他哪里忍得了这种屈辱,只恨不得赶紧肏得她合不拢腿,好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他强硬地抬起她的腿,不顾她的阻拦便撕扯着她的内裤将它脱下扔在一旁:“姐姐,”他欺身上前,肉棒蹭了蹭她的阴蒂,抵在穴口上:“我可以插进来吗?” “不要。”她惊呼一声,一面用小手无力地试图推开他的身子,一面试着捂住自己。 “你不愿意?”她极大的不愿刺痛了他,他的神色黯了下去,声音也低了几分。 “……还没洗澡。”她说。 明熠的眼神一下子又有了光。 他很轻易地就将她打横抱起:“这好办,我们一起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