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要跟着赵栀放肆一次,便朝前几步,就要开始混战起来。 就在这时,院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宣诗云拄着拐杖,带着钱风泠和大房二房的爷,一起走进了院里,眸色中尽是不悦。 “这是怎的回事?” 蔺孔明听见动静,瞥了宣诗云一眼,嗤笑了一声:“无趣。” 他说着,便将膝上的薄毯子掀了起来,盖在了面上,开始装死。 他装了一会儿死,突然听见赵栀嘶了一声,微微蹙眉,将毯子拽了下来,丢到了李轻云屁股上,露出了一张俊脸,他朝着被李轻云压在了身下,秀发凌乱,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大口子,伤口狰狞的赵栀望了过去。 哦,狼崽子受伤了。 这伤口看起来极重,实际上只是一个小口子而已,再运起内力去护着,一点痛觉都没有。丢在地上的匕首是这丫头用过的,割的这般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了,栽赃嫁祸这一招,用的倒是不错。 不过……回去以后,还是要给这丫头包扎包扎的。 蔺孔明单手托腮,一脸慵懒的看起了戏。 “路远,去给爷拿些瓜子过来。” “属下知道了!” 路远晓得蔺孔明看戏的时候爱吃这个,一早便备好了,他将挎在腰间的小包包拉开,将一包西瓜子拿了出来,放在了蔺孔明的身前。 蔺孔明嗑了一个,努了努下巴,将瓜子皮吐在了李轻云的脸上。 丫头小厮们见老祖宗来了,一个个的都不敢再造次,忙跪在了地上,呼吸都不敢大声。 二爷蔺榆见李轻云被欺辱,眉头微蹙,忙朝前跑了过去,便要将赵栀拉到一边去,蔺孔明眸色古怪,唇角噙着笑,轻轻伸出了一条腿,蔺榆太过着急,一个没注意,竟被他绊倒,猛地栽倒在了地上,疼的他高喊了好几声。 摄政王爷眨了眨眸,一脸迷茫无辜,又将几个瓜子皮,吐在了蔺榆屁股上。 “母亲莫怪,我不是故意的。” 赵栀原还在装着委屈无辜,听了蔺孔明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胳膊上的鲜血还在淌着,现场氛围一时变得极为诡异。 54、蔺孔明的醋意 ... “孔明,你……你这简直胡闹!你为何要将你二哥绊倒在地?” 宣诗云见蔺榆摔了个狗啃泥,心中不悦,却又不敢对蔺孔明说什么重话。 蔺孔明依旧垂眸把玩着发带,唇角噙着一抹浅笑,连理都未理宣诗云一句,宣诗云站在那儿,一时颇为尴尬,继续杵在这儿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若是蔺孔明没在这,她该训的训,该罚的罚,事情便好办的多了,可他在这……行事便要多想一想了。 蔺榆从地上站了起来,面色涨的发红,却不敢怪罪蔺孔明半分,他往前走了两步,见蔺孔明没有再难为他,才松了口气,要去将压在李轻云身上的赵栀扒拉下来,将李轻云搀起来。 蔺孔明懒洋洋的抬起了眸:“先扶赵栀。” 蔺榆双手顿了一顿,望着红着一双眼,呜咽哭着的李轻云,心疼的厉害,却还是一咬牙,先将赵栀扶了起来,才将李轻云扶了起来,抱在了怀中,看起了她身上的伤势,一脸的悲愤。 “轻云,今日在大堂之内,怪我没有为你做主,让你受了委屈了,你苦心经营这般多年的布庄,竟都被人抢去了……可我若是为你做主了,不但无济于事,你还会被旁人嚼舌根子。” 蔺榆心中尽是懊恼,长长叹了口气,像护着绝世珍宝似的,将李轻云又抱的紧了一些。 这可是他几乎拼劲了一切,才立的正房夫人啊!若是他有能力,又怎么会舍得轻云受到丝毫的伤害? 怪他!都怪他人微言轻,怪他太弱了…… 李轻云见蔺榆这般说,心中突然便生出了些愧疚,她咬了咬唇,低下头去,思绪了几秒,将想要脱口而出的那些话,又咽了回去。 不……不能告诉他,否则一切……一切都完了…… 蔺榆的声音虽轻,赵栀耳聪目明,却还是听了个清楚,她一边垂眸拍着衣裙,一边轻笑了声:“可惜了……” 郎有情,妾无意,这对夫妻,怕是难得善终。 “赵栀,过来。” 蔺孔明右手在椅背上轻轻叩了一叩,努了努下巴,一脸傲娇的朝赵栀望了过去。 赵栀一脸不解的望了他一眼,又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