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沉着冷静的样子。 目光相对,火光四溅。 沈潋初打量着他,像打量一个对象,似乎在衡量有没有买回去的必要。 脸不错,身材也还不错。 沈潋初抬一抬脚:“过来。” 威廉看着那小截精巧白皙的脚踝,咽下口水,低头吻住黑色的鞋尖。 心口发烫,那里藏着那块白色的帕子。 少爷却不买账,踹上威廉的肩头:“鞋带松了。” 威廉硬得发疼,系鞋带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少爷满意了:“抱我下来。” 威廉顿住——少爷双腿夹住他的腰腹,他兴奋得眼眶通红。 他双手托住少爷的臀。 沈潋初好以整暇地看着这人失控,忽略掉腹部很有存在感的一团,伸手把威廉的眼镜勾下来。 被眼镜削弱掉的桀骜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威廉哥哥,你干不干净啊。” 沈潋初对情人总是很好说话的。 威廉呼吸一滞,这句话是一个暗示,巨大的惊喜砸下来,让他有些头昏眼花:“干净的,少爷,我很干净。” “我……我只想被您触碰。” 沈潋初攥住他的头发,身子朝前一撞,两人现在真正地肌肤紧贴,抱了个满怀,热意如星火燎原。 威廉几乎失控地吻上去,却被攥住头发狠狠控制住,其实沈潋初的力气不大,但效果很好,威廉是一头被栓住的凶手。 沈潋初细细看了一遍他的脸,终于施舍一般低头碰了碰唇,命令道:“张嘴。” 门户打开,缴械投降,威廉忍得浑身发抖,一只手圈住少爷的腰肢,一只手托住臀,青筋暴起,力道却极轻。 猩红的舌头划过凶兽的唇瓣,牙齿,似雨打竹叶一般碰了碰凶兽的舌头,顷刻被席卷而上。 这是一个凶狠至极的吻。 大榆树静悄悄,马儿走到远处。 抬头好像看见更远处的人。 那人站在那,沉默着,像一道灰色的影子。 沈潋初向来是爽完就不认人,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威廉现在依旧硬得不行,但是爱欲之神并不理解他的痛苦,觉得有趣,分开双腿。 从威廉这个角度,那破破烂烂衣物下的春光一览无余,他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少爷……” 沈潋初被抵在树干上,威廉护着少爷娇贵的背,俯身吻上爱的深潭。 少爷仰着头,眼尾,鼻尖,双颊,还有唇和舌尖通通红得不成样子,头顶的树叶把阳光剪碎,摇摇晃晃的,像揉碎的星子。 沈潋初痛痛快快爽完,脾气不好得抱怨威廉撕碎了自己的衣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