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画着这么浓的妆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画妆时我只是想吐,你一画妆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啪一声,她把彩妆推到了地上,嘴里郁闷的嘟嚷:“烦死了。” 二十分钟后,司徒娇从楼上下来了,阮金慧一瞧见她,诧异的挑眉:“咦,我女儿今天怎么没画妆?” “别提了,有人说看到我画妆就想死。” “谁啊?哪个瞎了狗眼这么不懂欣赏啊?” 司徒娇不理睬她,阮金慧便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两人来到了金帝大酒店,站在玄关门处,阮金慧啧啧感叹:“当初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早知道上官驰并非传说中的恶魔,就该让你嫁过去的,瞧瞧这大手笔,请我们吃个饭,都选在这么上档次的地方。” 她不提这个事还好,一提这个事,司徒娇便愤愤的说:“所以说,瞎了狗眼的人应该是你。” “你……” 阮金慧又气又恼,瞪着女儿低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我要是长了狗眼,那你成了什么?” 母女俩像疯狗一样互相诋毁,惹得从旁边经过的人都把她们当成了神经病。 到了约定的包厢,司徒娇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敲响了房门,门开了,两人走进去,看到偌大的包厢里竟然站了一排黑衣男子,个个戴着墨镜,像是**的一样,不禁心里有些打退堂鼓,战战兢兢的把视线睨向为首的男人,问:“姐夫,这是什么意思?” “注意你的措词,我可不是你姐夫。” 司徒娇愣了愣,突然有些小窃喜,上官驰不承认是她姐夫,那不就代表他还没有原谅司徒雅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扯扯母亲的衣袖,示意她上去讲两句。 阮金慧心领神会,一脸谄媚的上前说:“女婿啊,今天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约我们吃饭了?” “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个丈母娘?” 他这一反问,司徒娇更是高兴,不急不恼的替母亲回答:“呵,姐夫还真是会开玩笑,你恨我姐我跟我妈能理解,但也不必把我们都给忘了吧。” “谁说我恨你司徒雅?” 上官驰站起了身,双手环胸走到她面前,目光犀利的质问。 司徒娇怔了怔,马上说:“你不是都已经搬出来住了吗?” “就因为我搬出来住了,你们就可以把她踩在脚下了是吗?” 上官驰再次质问,阮金慧有些慌了,她一把拉住女儿胳膊:“算了,今天这顿饭我们不吃了,女婿的心意我心领了。” “还女婿?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或者我说的不够清楚?没关系,我可以说得再坦白一点,我上官驰的丈母娘只有一个,就是吕秀桐。” 蓦然听到吕秀桐三个字,阮金慧脸色唰一下惨白,她拖着女儿想要出去,却被门外站着的两名彪汉给拦住了。 “你想干什么?” 她回转头,色厉内荏的质问上官驰。 “既然踏进了这个门,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上官驰用眼神一示意,身后几名男人蜂拥上前将母女俩给牵制住了。 “救命啊,有人想绑架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