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自内心的爱儿子。” 谭雪云愈发茫然,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司徒雅暗自松口气,趁着她此刻毫无防备的状态,一边往天台的门边挪,一边继续说:“你恨我公公,可我公公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要跟一个死人过不去呢?你破产了又怎么样?这个世上无法用金钱衡量的除了爱情便是亲情,跟亲人相守才是最重要的……” 一阵刺耳的汽车鸣笛声这时很不合适宜的奏响,在暗夜的天空下,像一颗zha弹腾空爆炸,蓦然炸醒了差一点点就被司徒雅糊弄过去的谭雪云。 她突然恢复了狰狞的面孔,血红着双眼冲到司徒雅面前,“你想分散我的注意力没那么容易!我今天反正是不打算再活了,但我死之前也要拉你当垫背的,只有这样,才能洗涮我一生的耻辱!” 司徒雅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谭雪云却还是冥顽不灵,顿时也恼了,她讽刺的说:“你真是可悲,一辈子就为了一个男人活,年轻时抛夫弃子是为了男人,年老后不顾儿子的感受我行我素依旧是为了男人,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一个女人活成你这个样子,其实也真的可以去死了。” 谭雪云被她的话气的咬牙切齿,却反而奇迹般的冷静了,她冷笑一声:“你不可悲?你认为你会比我好到哪里去?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你公公是怎么死的吗?” 司徒雅沉声问:“怎么死的?” “是被我气死的,因为我告诉了他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我……染指了他的儿子,哈哈哈——” 她发出惊悚的笑声,司徒雅陷入震惊,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你说什么?” “没听明白吗?好,那我再说仔细一点,我告诉他,他儿子被迷昏的那个晚上,被我也上了,他的儿子因为承受不了打击而患上了xing无能,他们上官家注定要绝了后,这就是他当年背叛我的后果,他上我的姐妹,我上他的儿子,哈哈哈,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报复他呢?哈哈哈,他果然被刺激的一命呜呼,而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跟我这徐娘半老的女人共用了一个男人,现在还认为我可悲吗?哈哈哈……” “你撒谎,你骗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联想到上官驰对谭雪云刻骨的仇恨,以及那一天在北流道的山上,他的身体莫名的颤抖,司徒雅两腿一软,瘫坐到了地上…… 就在她脑中一片空白时,砰一声巨响,身后的玻璃门被狠狠的砸碎了,上官驰血红着双眼冲到司徒雅面前,按住她的肩膀问:“小雅,你有没有怎么样?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司徒雅浑浑噩噩,任由他摇晃却是说不出半句话,上官驰的心被她眼中的恐惧深深刺痛,一把掐住谭雪云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我警告过你,既然你不听……” 他将谭雪云一步一步推到了地狱的边缘。 “驰,不要——” 司徒雅声音凄厉的阻止,眼前忽尔一黑,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在仅存的一点意识里,她听到上官驰喊她的名字,愤怒的对谭雪云说:“你给我等着。” 司徒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她睁着空洞的双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努力回想着在她昏迷前发现过的事,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却是什么也想不起。 也许有些事,不是想不起,只是不愿意想起。 她的手移向腹部,还好,她的孩子还在,这是她生命的全部。 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上官驰走了进来,看她已经醒来,他关切的上前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木然摇头,支撑着想坐起身,上官驰将她抚起来,理了理她鬓角凌乱的发丝。 “她怎么样了?” 上官驰的目光闪过一丝阴霾,明知故问:“谁?” “谭雪云。” “没怎么样。” “你没有把她推下去吗?” “如果你不阻止的话。” 司徒雅摇头:“不要,驰,千万不要,我们不要为了那种女人惹上官司,我们的双手也不要沾上那个女人肮脏的鲜血……” 上官驰心疼的望着她,半响才答应:“好。” 他起身:“医生说你需要静养,你好好休息,我到外面守着你。” “等一下。” 司徒雅抓住了他的手,几次欲言又止才问出口:“她说染指过你,是不是真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