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殷诗抓紧时间剥着毛豆,“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情了。” 张虎子蹲下来,帮他一块儿剥着毛豆,义愤填膺道:“没有闹别扭,我就是看不得一歌哥欺负你的时候得意洋洋的样子!” 闻言,殷诗的眉目柔和了下来,看着虎子的目光中带着欣慰。 这镇子里面终于有一个明白人了,这是何等的好消息啊。 “虎子……”还没等殷诗说完剩下的话呢,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昨天刚修好的大门再一次瘫倒在地上,发出沉重又哀怨的嚎叫,彻底碎裂。 这回可修不好了。 一歌一进门就瞅见张虎子正趴在殷诗耳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当即眉头一挑,双手叉腰大喊一声: “张虎子,你干什么呢?谁允许你离我的人这么近了?李泽欢给你布置的学堂作业写完了么?!” 张虎子被吓了一大跳,一看一歌来了,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脚步“唰唰唰”的后退,足足离殷诗有三米远之后,大呼冤枉: “我什么都没跟殷诗哥说啊,我就是帮他剥一剥毛豆!” 一歌冷笑:“剥个毛豆还离这么近?你信不信我找李泽欢说让你以后的学堂作业翻倍!” 顿时,张虎子脸色一变,他非常严肃的看着殷诗道:“殷诗哥,其实吧我觉得咱们一歌哥人挺好的,不仅长的美,心底还那么善良,祝你俩百年好合啊!” 说完之后,他就两脚一蹬地,单手抓着树干,动作麻利的翻墙头出去了。 目睹了全部过程的殷诗默默的低下头,继续剥着手里的毛豆。 好吧,这个镇子里面还是一个明白人没有。 他殷诗就是个小可怜,或许这辈子都逃不掉一歌的手心里了。 还没等他再多剥一颗毛豆呢,一歌就一脚踢开了盆子,整个人委委屈屈的缩进殷诗怀里,今天他受的委屈比较大,差点没把殷诗的腰给勒断。 “我委屈,”一歌哼哼唧唧的说。 殷诗把手里的毛豆扔到了旁边的盆子里面,本来想安抚性的拍一拍对方的肩膀,可是手上粘着土灰,只能作罢。 他将下巴轻轻的放到一歌头顶,算是安慰了。 一歌的脾气就是只要殷诗不问他委屈什么,他就窝在殷诗怀里生闷气,非要殷诗亲口问他,他才矜持的说出来。 殷诗现在早就摸清一歌的脾气了,所以熟练的开口问:“你委屈什么?谁惹你生气了?” 一歌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殷诗的腰。 殷诗静静的等一歌先开口,等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今天一歌矜持的时间有些太长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