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大多数时候是不愿意来的,今日怎么突然不请自来了? 叶朝云定了定神,道:“请长公主到正?厅稍坐,我很快就过去。” 蒋妈妈沉声应是,转身迎客去了。 “母亲,长公主带着菲敏过来,是不是为了昨日之事啊?”李惜惜小声嘀咕道。 李承韬也不禁蹙了眉,道:“好端端的生辰宴,却死了个丫鬟,只怕长公主和县主都不会有什么好气,此?时过来,怕是没有什么好事吧?” 李惜惜瞪了他一眼,道:“说什么呢?菲敏岂是那?好赖不分?的人?” 李承韬“啧啧”两声,低声道:“县主是不是好赖不分?,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她一贯是对人不对事,不但偏心护短,还爱屋及乌,盲目得很啊!” “你!”李惜惜忍不住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怒道:“你有本事,当着菲敏的面说啊!” 李承韬“哎呦”一声,道:“我难道还说错了?你瞧瞧她对大哥和二哥的态度,那?简直是天壤之别嘛,哪有什么道理可言?” 叶朝云被这两人吵得头?疼,便道:“你们二人若是不想去跪祠堂,就把嘴闭上?,随我去迎长公主与县主!” 李惜惜与李承韬一见叶朝云变了脸色,立即从“斗鸡”变成?了温顺的“鹌鹑”,乖乖地应了声是。 叶朝云摇了摇头?,只道:“走吧,莫让长公主与县主久等了!” - 正?厅之中,长公主欧阳如月静然端坐,她身着深紫色云纹宫装,刺绣鎏金,裙摆逶迤,看起来十?分?华丽,她气定神闲地打量着正?厅里?的陈设,而嘉宜县主曾菲敏则坐在?她的下首。 曾菲敏面上?似有忐忑,每隔一会儿,便把目光投向了门口,见并无人影,便又快速收回目光,神情有些不大自然。 蒋妈妈命人奉茶,福身道:“长公主请用茶,我家夫人很快就来。” 欧阳如月点了下头?,便随手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这茶热而不烫,入口清冽,在?唇舌中环绕一会儿,流入喉咙之后,嘴里?仍有回甘,倒是不凡。 欧阳如月开口问道:“这茶不错,叫什么?” 蒋妈妈立在?一旁,不徐不疾答道:“回长公主的话,这就是寻常的一品毛峰,只不过我们世子妃嘱咐了后厨,在?泡茶之时加入一点陈皮,可助人生津开胃,有利于炎夏进食。” 欧阳如月半揭茶盖,往茶盏里?瞧了一眼,问:“本宫怎么没见到陈皮?” 蒋妈妈笑着答道:“世子妃说陈皮入口苦涩,故而泡完水后,便滤掉了,故而茶盏中只余下陈皮香,却不见陈皮渣。” 欧阳如月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唇角微微一牵,道:“你们这位新入门的世子妃,当真是个聪慧贴心的,怪不得连你们夫人这般严谨的人,都那?么喜欢她。” “长公主又在?打趣臣妇?” 叶朝云笑着迈入了正?厅,她身后还跟着苏心禾等人,众人一见欧阳如月,便连忙躬身行礼。 欧阳如月一脸笑意道:“在?你府上?还如此?客气?免礼吧。” 说完,她便主动拉着叶朝云坐到了自己身旁,目光转了一圈,落到了苏心禾身上?,轻声道:“都坐下罢。” 苏心禾与李惜惜等人便散开落座。 欧阳如月许久未见李承韬,见他一身劲装,英姿勃发,弯了弯唇角,笑道:“一段日子不见,承韬似乎又高了些。” 叶朝云笑道:“这个年纪的儿郎,自是长得快些,承允当年也是一样。” 欧阳如月看着李承韬,目光既有些欣慰,又有些惆怅,她淡笑着对叶朝云道:“还是你有福气,儿女绕膝,热闹得很。” 叶朝云微怔了一瞬,忙道:“他们这些不懂事的,整日里?围在?身旁,也是吵闹得很,殿下福泽深厚,又有嘉宜县主这位掌上?明珠,岂是臣妇能?比的?” 欧阳如月却笑着摇了摇头?,道:“还是你会说话!有些事不提也罢!对了,今日本宫过来,是有正?事要办的。” 叶朝云笑着问道:“什么要事,要劳烦殿下特意跑一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