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判低斥:“不是很聪明吗?”但到底心已经软了,牵着他坐上沙发。 然后去厨房忙活了几道菜出来,现在餐厅虽然已经营业,但游判感觉迟寄还挺喜欢他做的菜的,只要有时间就自己下厨。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厨艺已经颇有精进。 次日,他把迟寄的照片全部打印出来,将相机还给郑钊。 郑钊迫不及待地翻着相册,很快就失落大喊:“为什么全删了啊!” 游判就猜到他会这样,“不然呢?” “照片而已,有什么不能看的?”郑钊不服,“你都拍了什么啊?拍得好不好看?为什么不拿出来大家欣赏一下啊?你都不想展示给大家看的吗?” 游判神秘地一笑,钢铁铸身一般不为所动。 “说真的游判,你都拍了什么啊?”郑钊抓耳挠腮。 “别打听了。”游判果断破灭他的希望,“我不说,你也不能看。” “到底为什么啊——!”郑钊大嚎。 游判:“因为那是我的私人艺术品。” 还完相机,游判往警局走了一趟。说是春节,其实他们手头一直没停过活儿,年前让人查的厉权的助理有了点眉目,刑侦队正好聚起来讨论案件。 出乎意料的,梅全的背景没有一丝污点,她和张喆良的成长轨迹十分相似,都是普通家庭出生,以优等生的身份受到大企业青睐。 她的工作内容也透明干净,帮厉权处理的全是正经公务,帕德的海外业务基本都在她手里,所以需要经常出差,鲜少到公司坐班。 “就说这么瘦弱的姑娘不可能当杀手了。”线索再次中断,李船非常遗憾地说。 游判将梅全的资料反复看过之后,还是保持了一份警惕:“由梅全经手的业务全都很重要,和国际警察那边提供给我们的几起恶性竞争事件都有重合,包括这次地皮案,厉权之所以把这些项目都交给梅全,不可能仅仅因为信任。” 全体人员都重新打起了精神。 游判说:“信息科继续调查梅全,看是否有哪里被我们忽略了,或者他们用了某种巧妙的方法掩盖罪行,现在依然要把梅全当成一个重要线索。” 将工作分配一番,散会,游判和同事工作一天后踩着夕阳回家。路上他一直琢磨着案情,梅全这条线索虚虚实实,既不能完全推翻,也没有明朗的结果,这种明晃晃飘在眼前却怎么也握不住的感觉让游判十分暴躁。 恍恍惚惚地进了家门,第一眼习惯性地看向挨着阳台的书案。迟寄没在桌边,他很好奇,迟寄不写字的时候是很少的。 “迟寄?”换鞋进屋,将买回的东西搁在茶几上,他先去客房看了眼,迟寄并不在,只好又退回客厅,接着,他在书案边的地板上找到了迟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