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前台为难了:“在工作期间,我不方便说太多病人的私事,您和病人什么关系?” 游判早就想好了对策,道:“大学同学。” 说着,他递过自己的身份证。十分凑巧,他和古静渊是同岁,前台没有怀疑,也没有过多盘问,因为古静渊确诊的病是不具备任何攻击性的,这两年经过治疗状态一直很稳,可以正常沟通,思维清晰,完全能达到正常人的水平。 前台将古静渊的状况交代给游判,让他填了资料,告诉他病房的位置。 白房子后面便是个方正结构,几栋小楼围着中间的绿化,有山有水,颇为雅致。游判通过标识寻到古静渊的病房,按照工作人员提前告知的方法,敲过门后直接拧开门把。 门果然没锁,这是个不大不小的房间,放着标准化的一床一桌一衣柜,剩下的什么都没有,连灰尘都不见踪迹。 房间的全貌一眼就看完,游判也同时看到了桌前的人,正在看书。 “古静渊。” 游判喊了一声,男人回头,是一张设想之外的面孔,斯文的,儒雅的。 他看到游判进来,笑了,声音很温柔:“你是?” “游判。” “游判。”古静渊跟读一遍他的名字,“你好。” 游判走向桌边,距离近了,俯视坐着的人:“你在这住了多久?” 正如前台所说,古静渊看起来十分正常,甚至是比普通人聪明的,他没有回答游判,反而抛出自己的疑惑:“我不认识你。” 游判承认:“我也是第一次见你。” “为什么找我?”古静渊先猜了起来,试探地问,“迟寄?” 游判心中微乱,但他维持着冰冷的表情,眸色很深,用他惯有的压迫感审视对方。 古静渊不怕他,表情很轻松:“我猜对了吧?半个月前也有人来找我问他的事,不过那人是翻墙进来的,他不敢让人发现,偷偷进来打探消息。他在查迟寄,迟寄是惹到什么大人物了吗?” 游判:“你很关心他?” 古静渊将他打量片刻,说:“你和之前那人不是一伙的。” 这是煞费心机的对话,两人都在打探,都在设法回避对方的问题。 游判:“那你觉得我属于哪一伙?” 古静渊忽然收了笑,声音冷下来:“迟寄现在喜欢这一款了?”他的眼中出现了嫉妒,也有淡淡的伤感。 游判心中一沉,某些猜测终于成了事实。 “你和迟寄是什么关系?” 古静渊将手搭上椅背,确认过游判的身份后,他的防备心降低了,游判明白他是因为迟寄才转变的态度。 “法律上是兄弟,情感上......”他故意炫耀似的,笑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