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艺,所以会贵一些,其实能称得上艺术品了,这个价格根本不贵。” 游判虽是不懂,但他尊重迟寄的专业,将台屏小心放进包装盒,“艺术是无价的。” 迟寄冲他很乖的笑了一下。 沿途的商铺逛完,游判盘算着时间,把迟寄带上了靠船的码头。迟寄看到乌篷船就变得兴奋:“我们要坐船了吗?” “对的。”游判牵着他朝前走。 一个船夫走上来把他们带进船舱。 迟寄很好奇:“怎么船夫先生都不问问,就知道我们要坐了?” 游判说:“今天有一场龙舟比赛,场地里最适合观赛的地方在一座高塔上面,里面提供特色菌锅,因为来这里旅游的客人大多数都会去塔里吃菌锅,所以我们住的民宿就和他们互相合作,提供了接送服务,并把当地最吸引游客的乌篷船加了进来,预定的话就可以享受这项服务。” 迟寄赞叹:“好聪明。” 游判笑着把他拉到板凳上:“坐好。” 这时,船夫也在船头呐喊:“两位坐稳,我们出发了!” 小船开始慢慢往前摇。 待小船行进得平稳后,船夫在前面道:“两位,你们座位下面放有鱼食,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到船头来喂鱼。” 游判道了谢,还没来得及问迟寄的意见,这人已经钻到凳子下面把鱼食拿了出来。 “我们去喂吧游判。” 迟寄扒着船头往下看,清澈的河水里,当真能看到穿梭的鱼群。便抓了把鱼食洒进水中,鱼群一窝蜂游过来,水面掀起一阵水花,鱼食顷刻不见。 “游判,你快来,真好玩!” “好。”游判也抓了把鱼食洒下去,鱼儿雀跃翻腾。 喂完了,迟寄却舍不得回船舱,继续坐在船头。轻风吹来沿途的风景,迟寄不笑闹了,沉静地欣赏。发丝微动,没有表情的脸看起来很冷,是那种太过漂亮,所以显得不近人情的冷。 摇摇晃晃半个钟头,摇软了人的思绪,送他们抵达塔下。 游判将迟寄牵下船的时候,觉得这人的手好像也变得软了,水乡的温柔便是这样一视同仁地浇灌了每一个人。 塔顶最佳观赛的房间被他们包下,服务员热情地迎接贵客。古朴的建筑,陈旧的楼梯,一步一个古老的故事。 到了包厢里迟寄还在观察这些建筑的细节,他抚摸手工雕刻的纹路,惊叹巧妙的卯榫结构。 “据说这座塔有五百多年的历史。”游判搂着他,轻轻地说。 “古人的智慧是没有尽头的。”迟寄说。 为了开阔观赛视野,这座塔的主人在房间里挖了一面阳台出来,阳台上布有桌椅,可以直接在这里用菌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