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啊。”江岩摇头,又想了想:“也许她是嗅出了什么危险吧,她一向尽责。唉,这二货回来那么几天,怎么比在外面还累,昨晚我还以为她在中医院做理疗呢。” “这么严重?非走不可么?” “走都走了。还好吧,腰伤复发。下月初回来,正式归队。” 厉锋爆了粗口:“擦,这叫还好?我问过训练处的人,下个科目强度很大,是在检查站,她要带队实训的。” “心疼你替她去呀?原来你们和好了……怪不得我送她上火车的时候,她很好心地问了你的伤。” “得了吧,和好……她当面不问我?” “不要得寸进尺。”江岩嘻嘻笑:“不为她,为了我,案子你也要多费心,关系到我兄弟孟冬的人身安全。” “应该的。” “江法医,”厉锋一下车,林鹿立马质问,“您为什么这么逗厉队?” 江岩总是乐呵呵的:“这怎么算逗,替你们两家缓和一下关系,方便开展工作。你看十音都对人家示好了。” 林鹿重新发动车子,梁孟冬忽然问:“你们南照公安,伤病这么普遍?” “那倒不至于。”江岩说,“厉锋的伤是自找的,练搏击弄的……” “那其他人?” “其他人……十音旧伤就不少啊,都是以前在一线留的。她没说前晚的事,这么说你见过她,林鹿的队长。”江岩看他不动声色,“你没印象?怎么可能,我们十音是大美人啊。” “江法医快别提了,”林鹿告状似地,“梁大师前晚可能是情绪不好,对着我们的美人砸了东西,吴队很生气,搞得全队都很生气。” “砸东西?” 听林鹿把当晚的情形描述完,江岩愣了会儿,笑问:“你小子那天是喝了吧?” “没有。”梁孟冬说。 “我倒不意外,孟冬从小就脾气臭,嘴黑,心狠。”江岩说,“也不懂怜香惜玉,我没说错吧?” 林鹿:“啊?” 梁孟冬居然没否认,淡淡一笑。 “笑得出来!你知道十音和厉锋有多大矛盾么?为了这桩案子,我们十音昨晚放弃治疗,特意跑去求他!” “是么。” “是么?她一走,要是嫌疑人抓不到,最危险的人是谁?是你啊大音乐家!她简直是以德报怨。我心疼!” 梁孟冬扫了他一眼。 “凶我做什么?你反正要在这儿住,来日方长,等她回来我约个局,你小子一定要道歉。那货可是他们队的宝贝。”江岩说,“林鹿,有没有必要?” 林鹿开着车:“非常必要!” “道歉。”梁孟冬默默想,谁给谁道歉? 二人只当他是答应了。 过了会儿梁孟冬又问:“她是怎么受的伤?” “算你有良心,十音前阵子一直跟训练处的人在怒江驻训,强度高、气候潮,腰伤复发。哎,我们这个二货,就是太要强。” 江岩说起十音,像是在说自家宠物,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亲昵。 梁孟冬嗓子发干:“叫得挺亲热。” “同居密友!你别误会,我们是合租关系,关系很铁,但人家是有主的,朋友妻不可欺。” “那你刚才还逗他!”林鹿很担心,“厉队不知多想趁人之危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