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天多了桩心事,问了我爸多少回。二老都直接找我打听过了,还让我千万不能告诉孟冬。” “你就把他卖了?” “绝对没有!”江岩辩道,“天地良心,我说我没见过,不清楚!我劝他们干脆就来南照玩几天,不就顺理成章见到了?他妈妈叹气说算了,说着都掉泪了,说最重要是孟冬喜欢,拜托我多关心,她只想知道姑娘待孟冬好不好,只要好一些,他们就放心了。” “……” “哥还是有点纳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孟冬多差呢,什么女人肯待他不好?” “……他父母真挺关心他的。” “这话说的,这不是小事,世上哪个父母不关心?” 江岩本来觉得,十音这话说得不合理,出口才意识到她无父无母。 江岩很自责,挠了挠头说:“我估计是因为孟冬脾气不好。上次孟冬不是被人藏毒?他爸那边消息灵,一听说马上和我爸通了七八个电话,知道人确实没事,才安了心。” 十音不明白:“为什么不问他自己?” “别说问了,他父母一得知都急疯了,来南照的机票都订好了,犹豫再三,最后居然退了,说怕他会不高兴。我真羡慕孟冬,爹妈不但不敢催婚,和他每说一句话都斟酌再三,生怕他生了气!” “……” 这是怎么了?当面漠不关心,可听起来,背后为了孟冬分明忧心劳思,与寻常的父母又并无不同。 ** 夜里,与云海讨论完案情,因为还在等死者的血样检验结果,以及指纹膜检验报告……没有更多的事情可做。 十音回家,终于得以在灯下练习《保卫黄河》。自从接了这个庆典演奏任务,这么多日子,这首曲子她其实连碰都没有碰过。 梁老师今晚特别忙碌,先发配了云旗在隔壁练琴,又回过头为十音当陪练。 他用铅笔切分好了乐句:“每一句分手慢练十一遍无错,然后过下一句。开始。” 十音在讨价还价:“梁老师,这曲子我那么熟,这还只是第一轮,我们不要那么精雕细琢好不好?”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商量?” 十音当然知道,孟冬对待排练向来是这个态度。 “你用的是你对待音乐会的标准。明晚只不过是去江厅家过个堂,”十音抱怨着,“你就容我草草搭个框架,他其实也就听一个大概,根本就没那么专业。” “你现在看待演奏,就是这个态度?” 孟冬看她这马虎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咬她。 十音清楚,这是触到孟冬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事情了,她表述的确有误:“其实是我提出要去的,我另外有点事情,想着既然去了,总该交点活……” 孟冬不解,她提出的,特意去找江之源? “我有事要问江厅。”十音说,“想当着你的面,问问他当年……关于你的父母。不知道你介意么?” “不介意,”孟冬倒没多想,从身后抱着她,去蹭她的鬓发,“这就是你胡练一气的借口?给我一句一句练,自己的脸不要的?小滑头。” 十音被蹭得痒极,笑他:“梁老师,演奏的时候可没有靠背,练习时坐姿不标准……您真的觉得没关系吗?” 半靠半倚,而且他的手…… “哼,反正要交差的是你,其实不练也行。我们不如来聊聊,早上的账怎么算?” “练练练!” “那就开始。” 反正钢琴在他的房间,想怎样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大纲菌:案情线会有点吓人吗,应该不血腥吧,我特意没有写特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