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出单音。身体被肏开之后,每一次都能插到底,快感充斥了二人。 “哈啊...阿净...太深了...换个姿势...啊。” 他顺势倒下,将手垫在我脑后又移出,抬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脖颈间,卖力抽插。 击打在臀间的拍打声作为背景乐,我睁眼看向天空,纷飞的樱花,此刻在夜晚的衬托下,隐秘又美好。 我起身,翘起的小暮净上都是水渍。 我在他的身上要种很多花,作为他的惩罚。 他动情地看着我一步步从锁骨吸吮到腹肌, 双手扶着我,细细密密的痒意,让他绷紧了身体。 他现在有点像被我欺辱的良家妇男,一动也不动,任由我发泄,噢,除了因为呼吸急促晃动的腹肌。 “刚刚说的计划是假死解除血契?”我慵懒地用脚心蹭着他。 “嗯...瞒不过扶若。” “是想看看我舍不得你的样子,满意了?”脚心发烫,他被我摆来摆去。 “不是刻意的...哈...” “哼,该罚,不许射。” “额啊...扶若~”他的手迅速握紧,其上青筋可见。 有m的潜力,蹭了许久,任由我惩罚也没射出来。 “想不想要进来。”我勾起他的下巴。 “要...”他的耐力一直在极限临界点。 “那,要说什么。” “夫人疼疼我~”他的面颊都泛起了粉色,不忍心再惩罚他。 “乖孩子,吃吧。” “等等。” 我不解看向他,他的耳根子已经红的彻底,他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水递到我嘴边,我喝了几口,他转而将剩余的水倒在下面洗干净,“不是嫌弃你,是怕细菌进入你身体。” 我弯了弯嘴角,都这样了还能想到这么多,勾着他的脖子,直接坐了下去。 他抱住我,两人发出极致的叹息声。 忍那么久,两人都敏感的不行,他依旧轻柔地抚弄着我,将我送上高潮,他才射出。 软肉一抽一抽,不断夹着他的巨根。 他喘着气,从空间里拿了一件他的衣服给我穿上,“没有带很多东西。”他似是知道我的困惑,一点点和我解释。 白桦末过来找人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穿着川暮净上衣的我坐在他怀里带着泪痕红着眼不让他出去。 浑身赤裸的川暮净摸着我的头发,“乖宝贝,有人来了,让我出来。” 我瞥了一眼来人,“把完整的解释清楚再走。” 他放纵我的任性,将缘由娓娓道来,“堕神是我父亲,他下毒让我因为血契不得不让我杀了你,他却不知道杀了你我也会死,我便猜到只要血契解了毒也就解了,不能和你说是因为你知道我还能重生的话,血契就会因为违反约定反噬你。所以让你杀了我将血契解了再和你解释,没料到你后面这么霸道。” 血契:你清高,你的心比我还狠! 回想到刚刚那一幕,他的心变得柔软,小扶若霸道的样子他好爱。 “那你靠什么活过来?” “魔王的心脏会再生,只需要你拔出刀,我就会重生。” “万一我不拔呢?”眼眶又湿润了起来,刚刚误解了他,他还自愿被惩罚。 他凑近我,蹭了蹭我的鼻尖。“是你,我才会相信,夫人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嗯?外面要冷了,先回去好吗~” 我点点头,他帮我穿好衣服再自己穿上,接着打横将我抱起让我在怀里休息。 白桦末:我只用走个过场吗!! 堕神:这里好冷啊,还有你老父亲我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