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酒气的英媂被女人们推进了新房,警觉的明冷立马站起身开起了防护结界。 和身上一干二净的明冷相比,作为取入方的英媂就穿戴齐全了。她左摇右晃地靠近美骄郎,伸出戴着娲皇镯的右手,毫无阻隔地穿过结界,啪啪两下,将明冷内力封印住,然后拽着他的前襟,将明冷拖到跟前,毫不客气地狠亲一嘴。 被夺去初吻的明冷,气得脸都白了,他推开醉歪歪的英媂,抹着嘴就往外跑。 不料门口挤满了哄闹者,她们拦截住要逃跑的明冷,把惊慌失措的新郎逼回英媂身边。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英媂笑呵呵地牵制住明冷精巧的下巴,不顾对方的挣扎与反抗,硬是在他白嫩细致的脸蛋上啃了一口。 “行了,我要歇会了,你们先玩着。”英媂将明冷推进人堆里面,自己转身瘫床上呼呼大睡。 兰婶费大劲挤到床边,小心地问她:“英媂仙君,咱们什么时候喝交杯酒啊?” 外面已经喝够了的英媂,闭眼挥挥手说:“等她们玩够了再过来找我,现在太困......” 看样子还要些时间了,兰婶只好把酒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跟着兴奋的女人们一起调节气氛。 “这叫‘鸿运照头’,找走新郎身上的晦气,找出连连喜气!” 兰婶扯开明冷的领口,直接抓了把红豆塞进去,闹客们则要帮新郎从身上取出红豆,找到的红豆越多越吉利。 被围攻住的明冷紧紧护着身上的衣襟和腰封,努力推开来者,但大家都想找红豆讨彩头,他便像个绣球一般,从这里抛到那里,无论他怎么用力,都逃脱不了这场围堵。 群众嬉闹着把他挤到中央,任是插翅也难逃。 曾经被视为弱者的女人,也能对男人产生侵犯,这本就是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羞辱靠得是你所处的地位。在男人当权时,他看到女人的臂膀便是占便宜,可当女人掌权时,男人看到外女的脯子便是受辱。 被无数个女人抚摸,在男人眼里原是件美事,可这些女人打着欺压调戏暴力的态度去摸索时,那被摸者除了受辱羞愤没有其它任何感觉。 “这叫做‘打难鬼’,越打越顺当!” 需要女修们拿着一节竹叶去抽新郎或者其他男性,此游戏惩罚性非常明显,在门外看热闹的男修们,终于忍受不了,全都落荒而逃,只有小厮烟童坚持不懈地为明冷抗议发声,后面被龚喜她们给打了出去。 缩在墙角的明冷此时已经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表情楚楚可怜,让人十分想蹂令。 兰婶怕大家闹得太过,急忙大喊:“吉时已到,新人们该喝交杯酒了!”守在酒盘前的阿鸾应声将酒端了过来。 明冷被大伙强拉硬拽推到了仰躺的英媂怀里,散乱的长发铺了英媂一脸,他麻木地挣扎着坐起来,被打碎的尊严早就灰飞烟灭,无力感让他显得更加脆弱。 把昏昏沉沉的英媂扶起,阿鸾递给她一杯酒,又将另一杯拿给明冷。 俩人在闹客地催促下,环臂交颈饮下这杯合欢酒,一旁的阿鸾松了口气,引得身后的花稻暗自注意。 游戏还没完,龚喜几人找来了道具和铜板。 龚喜:“猜正反了!猜中的过关,猜不中的~猜不中的要怎样啊姐妹们!” “脱衣服!” “好勒!咱们啥时候把她俩的衣服脱光,啥时候走!” 铜板放进了竹筒里,龚喜盖上盖子,然后是花里胡哨地一阵手摇,啪!筒口朝下拍在了椅面上。 花稻指着英媂问:“英媂你先来,正还是反!” 英媂困得不行,但为了配合她们,还是打着哈欠说:“反,反,反~” 竹筒拿开,里面的铜板却是正面,大家哄笑着让英媂遵守规矩,她倒是没拖拉,直接将外套脱下团到了床角里。 哐啷哐啷~啪———— “该你了新郎官,正还是反?” 折腾了这么久的明冷,锐气早就被挫没了,他深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