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楼下来坐了。” 袁思怡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话,淡然一笑:“昨天我去产检,医生告诉我,别老是闷屋里,要多出来透透气。” 明知她哪里不痛快,她专挑哪里来说。 徐千娴果然脸色阴郁至极。 “一个野种,也值得炫耀!” “那你去揭穿我呀?” 袁思怡挑衅的抬眸,徐千娴气到肺疼。 “婆婆大人,说实话,我真是替你抱不平,那么为小叔子着想,极力维护他,可有什么用呢,你病成这样,他还是看都懒得来看你一眼……” “我的事,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你不领情那就算喽。” “先操心操心自己吧,不知廉耻!” “哈,不知廉耻……” 袁思怡是真的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句话从婆婆大人嘴里说出来,听着真是叫人觉得微妙呢。” 徐千娴脸色一阵白一阵紫。 “我有什么需要操心的呢?我又不用担心孩子生下来后会不会被谁抢走,或被谁偷走,说白了,他可没有那个福气子凭父贵……” 两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继续打哑谜。 “那倒是,一个父不详的孩子,都不知道打哪来的野种,还想子凭父贵!” “婆婆大人,你能别装糊涂装的太过了么?你明知道我说的可是您的大儿子南佑啊。” 袁思怡无辜的望着她,眼神虽是无辜的,表情却是嘲弄加挑衅。 徐千娴莫名心虚,别开视线说:“南佑和南齐都是我儿子,我两个儿子一视同仁,你自己犯贱怀了野种回来,扬言我们不会在意这孩子,倘若你真怀了南佑的,我们一样疼爱!” “呵呵,一样疼爱?婆婆啊,你这种话也只有骗骗家里其它人,在我这里,没必要这样装,真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虚伪过头了。” 袁思怡翘起二郎腿,“我其实挺不喜欢你跟我装腔作势的,毕竟在我这里,你就是一透明人,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装来装去就没啥意思了,还不如坦白来的爽快。” 徐千娴定定的望着她,这次,没有与她针锋相对。 袁思怡端起桌边的牛奶,姿态从容的喝一口:“其实咱们都心知肚明,南佑跟南齐,在婆婆大人心里,从来就不在一个起点……” “你知道些什么?” 徐千娴的声音,忽尔变得凌厉。 袁思怡神秘一笑,起身绕到她面前:“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我所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 袁思怡走后很久,徐千娴才从木讷中回过神来。 回过神后她上到了楼上的卧室。 随手将房门反锁,从一个抽屉里翻出一张新的电话卡,插进手机里,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听:“喂?” “是我。” 对方愣了一下:“不是叫你暂时不要联系了吗?” “我受不了了!” “怎么回事?” “袁思怡必须要死,她不能再活着了,她知道的太多了!” “婧婧,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她一旦发生意外,一些秘密将被公之与众,这个险,我们终究是不能冒的。” “可我到底要被她拿捏到什么时候?你没看到她把我吃的死死的样子,我快要压抑死了!” “这样吧,今天晚上你找个机会出来,我们见面商量再说,现在,我不方便跟你讲太多,还有记得,电话绝对不能再打了,换了卡也不行。” 当天晚上,徐千娴寻了个借口出门,她先让司机将她送到一个地点,然后又自己打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一直辗转了好几处,才来到城外一家极为隐蔽的小茶馆。 她是先到的,到了便安心坐下来等她要等的人。 打量茶馆的外围,真的是即不起眼又隐蔽,这样的地方,真的是不用担心会引起谁的注意。 然而,这却是她个人的认知,徐千娴或许做梦也不会想到,在她踏进茶馆的那一刻,整个茶馆包括她本人在能,就已经进入到了她儿子的监视之中…… ------------ 亲爱的宝贝们,中秋快乐哈~~ 爱你们哟,么么么(づ ̄3 ̄)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