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帮人第一次出手,哪能想到运气太差,直接踢到了铁板。 听了匪首的话,桑林凑过来用木棍戳了戳他:“还真是别处来的啊,胆儿可真肥!” 郑凛冷笑:“蠢货!” 被人当面嘲讽,匪首敢怒不敢言,哭丧着脸求饶道:“英雄,大侠,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回,以后我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郑凛又是一声冷笑,对桑林吩咐道:“去拿绳子过来。” 如果这次这帮人劫的是真正手无寸铁之人,他们不仅不会收手,反而愈发肆无忌惮。这一次要是轻轻放过,难保他们不会继续在此拦路抢劫。 桑林猜到郑凛的打算,连忙去马车里取了绳子。只是他们带的绳子是捆被褥行李用的,就短短的三五根。于是又去后面两辆马车上借,恰好两个车夫怕路上马车出故障,特意准备了不少绳索,正好派上了用场。 郑凛不顾匪徒们的哀求,像系蚂蚱似的把所有人系在了一起,并左三圈右三圈的将他们绑在了一棵大树上,绝了他们解绳逃脱的念头。 “我去府城叫人,你们就在此处等着。”郑凛交代了桑林等人一声,就翻身上马直奔府城而去。 这里离府城不算远,骑快马半个时辰就到了。郑凛直奔府衙,说了捉到匪徒一事,让衙门派人把匪徒押回来。 衙门里的人立即上报了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知府那里。对知府来说,这是天降的功劳,他立即调派人手,让他们随郑凛一道去把人押回来。 就这样,这帮拦路劫财的匪徒一文钱都没劫到,就吃上了牢饭。不过这帮人没有伤及人命,又是初次作案没有得逞,就算吃牢饭也吃不了多久,约莫两三年就出来了。 对于他们来说,还真不一定是坏事。 事后,桑榆的两位同窗对郑凛谢了又谢,两人身上没带什么贵重的物品,就想用银子聊表谢意,被郑凛推辞了。 两人深感郑凛人品贵重,就将这份感激回报到桑榆身上,各自将与春闱相关的事宜透露给他。 有一些赵夫子曾经提过,桑榆依然心存感激,毕竟他们也是竞争关系,能毫无保留的同他说起,可见都是心胸宽广之人,可以深交。 …… 转眼就到了冬月,天气愈发寒冷了,冻的手都不想伸出来。 这天,桑叶难得有空就做了些点心,她留给自家吃的,又给桑家还有月娘那儿送了些,准备将剩下的包好分给村里几户关系不错的人家。 一个眼生的婆子走了进来,看到桑叶就笑嘻嘻的上前:“桑娘子,老婆子给你道喜了!” 桑叶莫名其妙,问道:“这位婶子,您是?” 那婆子帕子一挥,咯咯笑道:“桑娘子,我是葛家村的,人家都管我叫葛媒婆。” 桑叶皱了皱眉,客气的问道:“不知您说的道喜,这喜从何来?” 葛媒婆没有绕弯子,道明了来意:“桑娘子,有人瞧上了你小姑子,托老婆子上门说亲。老婆子觉着两人正配,这不就上门了,你说这是喜不是?” 桑叶面色微冷:“八字没一撇的事,称不上喜,传到外面去有损我小姑子的名声。” 葛婆子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打了一下嘴巴陪笑道:“是老婆子不会说话,还请桑娘子勿怪。” 桑叶没有作声,继续整理剩下的点心,将它们用干净的油纸一一包好。 葛媒婆没觉得尴尬,用一副为春香着想的语气游说道:“桑娘子,你家小姑子还年轻,总不能就这么孤零零的,到老了身边连个伴儿都没有,你说是吧?” 桑叶不想搭理她,随口敷衍道:“这事儿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