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之手不经意间捂住白南风的嘴,“大伯,那是我姥爷家拿的钱,整整一千块呢,下半年我们家要还清。” 白南风也反应过来,白卫国这是在隐晦打听他家私房钱呢。 “我家的钱给那对祖孙缴费了,这些年每月发工资基本上都给娘了,我手上倒是没攒到什么钱。” 白卫国点点头,白南风是老白家公认的实在人,还孝顺爹娘,估计真没什么钱。 没打听出什么,白卫国赶紧岔开话题,“你这老丈人家找的不错,只有二弟妹一个女儿,不像我啊,我老丈人那头一堆小舅子,谁有个啥事儿,都得我这当大姐夫的出头啊。” 白卫国发着牢骚,语气里透着浓浓的酸味。 两兄弟到了村西头老张家,买了两袋玉米种子回家,他们当天的任务也完成了。 晚饭后,老白头在院子里乘凉。 “爹,明天我回厂里上班,还有涅之要跟我岳父岳母去j省一趟。”白南风坐老白头旁边,用蒲扇扇了扇风,顺便赶赶蚊子。 “多久回来?老的老,小的小,路上能安全吗?” “没事,他们买的软卧,到地儿有人接。还有下个月开始我工资就不往家里拿了,前天借我岳父岳母一千块钱买了牛和车。” 上午白溯之跟白卫国撒谎,他家借岳父岳母一千块钱,白南风要帮她圆回去。 东厢房,下午阳光透进房间很久,屋里很热,白涅之从空间取出一小盆水泼在屋里,房间的空气瞬间清凉。 白涅之取出三块玉吊坠,每块吊坠用红绳串好,中间还编织了精致的如意结。 “涅之,这是玉牌切割的?” 顾惜容摩挲着这几块吊坠,和之前玉牌的材质一模一样,而且颜色看起来比前几天更莹润。 “你们可都要戴好,超过一千斤承重力就没效果了,一定要注意安全,离重型车远点。”白涅之一脸严肃,用特殊手法把玉吊坠戴在家人脖子上。 “还有别忘做任务,主要收集植物和动物相关的东西,我们要加紧做任务,只有十年的时间了。” 六月二十日,白南风回砖窑厂上班的日子。 一早儿,白南风骑摩托车带着白涅之向县城里赶。 白涅之背了一个小布包,装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塞了几张一百块的大额钞票,轻装上阵。 去县城的途中,道路泥泞不堪,中途停下来好几次,专门把轮胎沾上的泥刮下来。 白南风用木棍刮前胎的泥,“等咱家发大财了,我一定要把这条路修了,雨天骑车太遭罪了。” 白涅之刮后胎上的泥,“嗯,路是得修好,咱家以后种的东西也好运出去。” “这种地赚的钱够修路花的钱吗?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实现爸这个愿望。”白南风现在对种地还是没有多大把握。 “会的,爸爸。很快就实现了。”白涅之取空间水冲了冲手。 白南风不知道这很快,竟然就在两年后。 父女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八点钟赶到姥姥家。 老顾家这时候刚起床,白南风这次上门,少了大前天的拘谨。 “爸妈,这是容容给您二老做的鞋还有她淘的两块玉吊坠,她千叮咛万嘱咐,这吊坠您二老可一定要戴着,千万不能摘。” 白南风借顾惜容的名义,让老两口戴上这吊坠,他大闺女是厉害,那也有错眼的时候,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涅之,还不给你姥和姥爷戴上,”白南风给白涅之递了个眼色。 白涅之会意,上前用灵力加固绳结,给姥爷系的时候,姥爷摸了摸胡子,似笑非笑。 白南风把鞋子取出来给二老换上,“容容说人老了前脚掌的鞋面要宽一点,鞋码也要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