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熏着瑜儿。 江砚白眼睛亮了亮,顺势倒在方贵身上:“我、我还能喝!” 众人:…… 太假了些。 可是能逮住赵祯的时候着实不多,众人乐得放江砚白一马,齐齐围上前:“赵大人这边请, 这边请!” 赵祯顺势将江砚白推得远了些, 浅笑随着众人向前去。 江砚白装做醉醺醺的回到了喜房, 昭虞正坐着……用晚膳。 见他回来, 昭虞凑到他身边嗅了嗅:“醉三方?” 醉三方乃是当今京中最有名的酒。 江砚白浅笑点头:“馋了?” 昭虞舔了舔嘴角:“喝两口?” “好!” 自那回醉酒后, 昭虞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似的, 时不时便想小酌两口, 江砚白也不拘着她。 只是醉三方烈一些, 他低头道:“只喝三杯。” 昭虞“啧”了一声, 点头应下, 怡情罢了, 喝得多了倒是耽误洞房。 江砚白轻笑一声,背在身后的手举起来, 赫然是一个小酒坛。 昭虞眼睛亮了亮,对上江砚白的目光, 上道地踮脚亲了他一口。 江砚白朗笑, 一手将她抱起来放到桌边的圆凳上:“一口可不够。” 昭虞挑眉,拿过酒坛饮了一口, 踮脚封住他的嘴。 酒香四溢, 江砚白顿觉身子都酥了半边, 圈在昭虞腰间的手暗暗用力,将她揽得更近些。 屋外天色昏暗,桌上红烛摇曳,烛火倒影跳跃着蹦上昭虞的眉眼,美得不可思议。 “方才吃好了吗?” 昭虞浅笑:“不能吃太多。” “为何?” “吃多了,榻上颠着难受。” 江砚白喜欢极了她这幅直白的模样,笑倒在她肩头。 “那……去沐浴?” 昭虞眉眼潋滟,顺势倒在他怀里时没忘了交代:“拿上酒。” 江砚白顿觉头皮发麻一刻也等不了,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声音暗哑:“好……” “我已醉了~”昭虞手指灵活,在他胸膛上打转儿,“反抗不了。” 喉结动了动,江砚白深吸一口气转了个方向:“去他的沐浴!” 昭虞浅笑,看着江砚白眼眸未动,手指却已解开了他的腰带。 红帐摇曳,婉转吟哦声四起。 “昭昭,叫我。” “江、江砚白……” “乖,不对,再叫。” 昭虞瞪了他一眼,闭上眼睛耳尖泛红:“夫君……” 答对了题,却没得到奖励,反而是疾风骤雨般的鞭打。 世上哪里有这般不讲道理的事? 后半夜,终于喂饱饿了许久的狼,昭虞却困得一丝也不想动。 江砚白抱着她去沐浴,泡了半天才解了些乏。 二人从未像今夜这般酣畅淋漓过,仿若两人之间那层无形的纱消失无踪,至此之后,夫妻终一体。 桌上的龙凤烛需得彻夜燃着,难得有这样明亮的时候,江砚白便侧着身子去看昭虞。 屋内燃着龙凤烛,榻边挂着鸳鸯帐,直到此刻江砚白才有了一丝真实感,他是真的将昭虞娶回府了。 俯身在她额头吻了吻,江砚白眉间情意绸缪,一刻也舍不得移开眼。 目光落到昭虞手腕上的紫檀手串上,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倒是听话,日夜都戴着。 而他,何尝不是日夜被噩梦所扰。 愈是临近婚期,他便越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