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大夫怎么说?” 江砚白拄着头正看着她,闻言回道:“他说一年不能做那事。” 昭虞嘴唇微张:“那多难受?” 江砚白赞同地点头:“确实,可他说会伤着孩子。” 两人别别扭扭地同时叹了口气。 江砚白抬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又笑道:“刘大夫说,个把月才能把出喜脉,这个月……可以。” 此话落地两人对视一眼,刚绑起来的帐子瞬间落下。 这个月既无碍,那…… 不便多说。 银穗等人边等他们, 边随着附近的牧民疯玩, 直到烈日当空才见两人出帐包。 金穗忙迎上去, 刚想问昭虞是否要用膳, 便瞧见江砚白圈着昭虞的腰, 紧张兮兮地低头交代:“走慢些。” 金穗:? “夫人身子不适吗?” 昭虞疑惑地看了一眼江砚白:“走路也不行?” 江砚白抿唇:“不能跑跳。” 昭虞点头:“那我不跑。” 两人自说自话, 几个丫头齐齐围上来:“夫人怎么了?什么不能跑跳?” 江砚白压低了声音:“近日你们伺候都惊醒些, 夫人许是有孕了。” 昭虞也一脸认真地跟着点头。 众丫头:!!! 金穗立马抬手扶着昭虞:“夫人小心, 咱们回去休息。” 红菱紫菱也连忙跟上:“对, 回去歇息!” 唯有银穗微微愣怔后面带喜色, 福了一礼:“恭喜夫人, 恭喜四爷。” 江砚白矜持颔首,嘴角却要咧到耳根子了。 等用了午膳, 江砚白又去找刘大夫后,银穗小声交代昭虞:“夫人, 怀有身孕时……最好不要同房……” 她上午听到声音了来着。 昭虞耳尖红了红:“刘大夫说、说这个月无碍。” 银穗疑惑:“怎会无碍?奴婢记得当时三夫人把出喜脉时, 长公主特意交代了三爷。” “说是月余才能把出喜脉。” 银穗:? “夫人这话,是还未把出喜脉?” 昭虞点头, 捂着嘴对她小声说:“昨夜我与江砚白都没有吃药。” 银穗反应了好大一会儿, 才明白昭虞话中的意思。 她哭笑不得:“您与四爷是、是只有昨夜才没避着?。” 昭虞抿唇, 笑着点头。 银穗没忍住笑出声,以前瞧着夫人又是避子丹又是汤药的,还以为她晓得这里头的事,现下看着竟是…… 她凑近了些,倒也不避讳:“奴婢看夫人如今这般,似是想要孩子的,只是这孩子的事……只一回,说不准怀不上,要、要……” 昭虞听懂了她的话,面上闪过茫然。 一回还不行? 可是晚玉当时便是一回就有了的。 她想着一阵紧张:“我与江砚白身子都调理好了,健壮得很。” 银穗忙点头:“奴婢知道您和四爷身子无碍,只是这种事不好说的,多、多来几次定是把握大些。” 接着她又委婉教了些技巧,昭虞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片刻交代道:“去将四爷叫回来。” 银穗:…… 夫人倒是颇会对症下药。 等江砚白急匆匆回来,抬眼便瞧见昭虞躺在榻上。 他眉头一皱:“可是哪里不适?” 昭虞伸出指尖勾了勾:“你来。” 江砚白不疑有他,忙抬脚上前:“不舒服?” 昭虞一把将他捞到榻上:“银穗说,一回不一定有,咱们……嗯?” 江砚白脑子空白了一瞬,随即嘴角微抽:“做了一上午。” “怕是不够。” “要几次才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