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他高攀了。 舒老爷子面色一怔,宋氏药业,谁能想到一年前还四分五裂的宋氏药业,如今一跃成了国内最大的医药供应商,还拥有自己独立的研究室,成了行业佼佼者。在全球来说,医学领域这块有成就的,无论是学者和医者以及企业都是备受尊敬。 就他个人而言,他并不太喜欢搞研究的人,过于狂热,除了搞研发一无是处! 舒老爷子看去闵肆铖身边的宋南星,讪讪道:“宋小姐,听闻宋董身体抱恙,一直在静养,如今身体可有好些了?” 宋南星谦恭又客套的应答道,“劳烦舒老关心,我爸一切安好。” 简单一句话,舒老爷子便知这位宋小姐知进退,不急不躁,并非是花瓶。 寒暄几句,没在提宋家的事。 随着闵肆铖和宋南星入座,气氛越来越紧张。 舒老爷子原本那副兴师问罪,很不满的态度收敛不少。 闵肆铖在处理旁人无关的是一些事情和其他人不同,相当淡然,可以说是无视,这样舒老爷子一肚子话没处发表。 舒老爷子看了一眼身边的舒今陶,然而舒今陶并没有表态,舒老爷子暗压了一口气。 坐在舒老爷子和舒今陶身边的舒朴语,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宋南星,眼睁睁看着闵肆铖帮她剥蜜橘,还喂嘴边。 宋南星心安理得接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都不知道注意一下影响吗? 舒朴语越想越生气。 对于舒朴语这一些小动作,宋南星完全没心上。 至于舒今陶,不可否认,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刚才舒老爷子都快沉不住气,她还能冷静淡然地跟闵老夫人嘘寒问暖,丝毫不受气氛影响。 宋南星垂下眼帘,慢慢地吃着闵肆铖投喂的水果。 舒家老爷子想聊得事情,最终没聊成,跟闵老爷子下了几盘棋,便提出离开。 宋南星被闵老夫人拉到楼上去说话了。 等到舒老爷子一家人离开,闵老爷子把手上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抛,“这只老狐狸,人越老心越大。”扭头问闵肆铖,“你们两个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一定要风风光光的,敢在我家来玩阴阳,我气死这个老不死的!” 闵肆铖在舒老爷子的位置坐下,执棋,“婚礼的事,我和星星有自己的想法。您放心需要办婚礼的时候,您和我妈是第一个忙得不可开交的对象。” 闵老爷子啧了声,“还没得到你老丈人的同意认可,谅你也不敢擅作主张!你说,你老丈人醒来会不会打死你,他生个病,你乘人之危把他女儿套路到手上了。我可听说,你跟你老丈人当初在江城有些摩擦,双方闹得并不愉快。” 闵肆铖一颗棋子落盘,“您还真会听说,无线信号都没您会接收。卓明越这张嘴是该缝起来了。”那张嘴跟程敛越来越像了,不把门,不要也罢。 “......你说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赖性子到底是随谁的!”这么多年,没被气死算他命大。 闵肆铖趁闵老爷子生气,吃了他一颗棋子,“这不都是跟您教得好,您自己经常说,您当初看上我妈的时候,她都跟人定亲了,您还不是把人抢过来了。您说我这骨子里癖性的基因像谁啊?” 闵老爷子抓了一把棋子,丢在了闵肆铖身上,起身扭头离开。 闵肆铖笑了笑,一个人继续摆弄没走完的棋局。 宋南星和闵老夫人从楼上欢欢喜喜下来,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宋南星手里还拎了一个梨花木的精致小箱子。 闵肆铖晚上还有点事,不能留在这里吃晚餐,宋南星从楼下,他便携她一起离开。 从屋内出来离闵家的停车场还有一定距离,两人走在长廊上。 闵肆铖想要帮宋南星拎手里的小箱子,被宋南星拒绝,他笑道,“是什么宝物?还不让我碰了?” “秘密。”宋南星扬了扬唇角。 闵肆铖顿步,深眸微眯,宋南星却从他这个神色中看出了不正经的光,她‘哎呀’一声,赶忙道:“你一天到晚的能不能正经一点,是一套有年代的珠宝。妈妈说一共两套,一套给了姐姐,她给了软软,另一套给我了。” 舒今陶的车还没离开,她从车里出来,淡笑道,“闵总,您让我好等。”身后还跟着舒朴语。 宋南星看着衣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