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经常打开看看我?” 边辰心虚地否认:“有什么好看的。” “真的吗?”礼子宁说,“那就好。考试越来越近了,我压力大,有时候就会……” 他欲言又止,边辰顺势问道:“会什么?” “有时候突然想到你,会有点兴奋,”礼子宁紧靠在他身旁,轻声说道,“然后为了平静下来只能奖励自己一下。” “……” “你要是看我,记得说一声。”礼子宁说,“不然我多不好意思。” 这种挑逗手段未免过于拙劣,边辰几乎要被他逗笑了。 “还有心思想这些,”边辰伸手推开了他,“模拟卷成绩怎么样?” 礼子宁有点心虚:“还可以。” 边辰甩他一眼:“是吗?等我问问老师,看她的观点是不是和你一样。” 当天晚上,他和几位授课老师一一沟通,得到的反馈都相当不错。 以考上川海理工为标准还稍有些距离,但以他进步的速度来看,希望很大。 其中一位老师告诉边辰,礼子宁对自己的要求过分严苛了,模拟卷没够上川海理工的分数线让他怪伤心的。 她建议边辰适当地鼓励一下孩子,边辰正有此意。 结束了通话,时间已经不早了。 边辰打算趁礼子宁入睡前去同礼子宁谈谈心,如果气氛合适,也可以再做点别的能让礼子宁高兴的事儿。 走到礼子宁门外,房门是虚掩着的。边辰敲了敲门,顺势推开后里面一片漆黑,没有开灯。 他心头一紧,按下开关后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礼子宁?”边辰快步走出房间,冲着浴室的方向喊了一声。 静悄悄的,毫无回应。 边辰当即出了一身冷汗。 大半夜的,这小子究竟跑去了哪儿? 他拿出手机正要拨打,大门口传来了电梯的声响。 边辰快步走了过去,只见礼子宁正一脸轻快惬意地走出电梯,额头上汗涔涔的,胸前的t恤因为汗水贴在了皮肤上。 “你去哪儿了?”边辰问。 他语调生硬,明显带着不悦。礼子宁愣了一下,十分警惕地答道:“去跑步了。” “都几点了,”边辰眉头紧皱,“你以前不是早上跑的么?” “你让我不要跟田小姐有接触,可是遇到了不打招呼也很奇怪,”礼子宁局促地看着他,“我就把晨跑改成夜跑了。” 这理由很充分,边辰挑不出什么毛病,可心里依旧感到不满,抱怨道:“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你以前跟我说进出可以随意,别因为小事来打扰你。”礼子宁说。 “……” 边辰无话可说。 “对不起,你担心我吗?”礼子宁走到他跟前,“我就在小区里跑,那附近没有车,很安全的。” 边辰当然知道是安全的,他的担忧和不安根本不是出自理性。 “行吧,我知道了,”他强压着情绪转身往里走去,“下次跟我说一声。” “我这几天都是差不多这个时间去的,”礼子宁紧紧跟在他后头,“南边花园后头有塑胶跑道,也有路灯,我就在那儿跑,可以吗?” “嗯。快去洗澡吧,”边辰催促,“小心着凉。” “哦,好。”礼子宁点了点头,冲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当他拿着换洗衣物出来,边辰又叫住了他。 “下次我和你一起去吧。”他对礼子宁说。 “啊?”礼子宁惊讶地看向他。 “咳,”边辰清了清嗓子,“我最近有点缺乏锻炼,跟你一起运动一下。” “好啊!”礼子宁欣喜地应道。 边辰点了点头,快步走回了房间。 想要运动不过是借口罢了,礼子宁大半夜往外跑,他还是得跟着才能放下心来。 . 只可惜接下来几天晚上边辰都有应酬,到家时礼子宁还没睡,但他喝了酒,不方便再跑步了。 提心吊胆了一阵后,他预约的心理咨询时间到了。 咨询师是一个四十上下的女性,笑容和说话的语调都十分柔和。 边辰对她的初见印象颇为不错,可正式聊起来,却又陷入了另一种苦恼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