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卓尔的眼睛一亮,对啊! 什么狗屁父子情,他要是拿捏了父亲,父亲还怎么骂他! “可我怎么开保险柜啊?”阮卓尔头痛。 “这是你的事。” 阮蜜道,告诉他保险柜的位置,让他小心行事。 阮卓尔离开后,阮蜜拿起手机,给薄妄的助手李明淮打去电话,“告诉薄妄,我已经按他说的做了,能不能查到我父亲的暗账就看阮卓尔有几分本事。” 不得不承认,薄妄这一手挺高的,让阮卓尔去搞阮树州,自己人搞自己人,他坐享渔翁之利。 “嗯。” 李明淮在电话那头淡漠地应了一个字。 “我不太懂,薄妄怎么确定阮卓尔会来求我?”她问道。 “我查过,你这些年没少替阮卓尔摆平这类破事。” 李明淮冷笑一声,“一个没用的男人关键时刻会找谁求助,当然是最亲近的人,而这个人必须又能帮上忙又好拿捏。” 阮母没有立刻拿出50亿现金的能力,阮父那边他不敢去,剩下的就只有这个姐姐了。 阮卓尔看不起她,但遇事还是会找她,这就是重男轻女家庭出来的姐弟关系。 “……” 阮蜜被讽刺了一波没有恼意,只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别人都知道她这些年怎么护着这个弟弟,但阮卓尔只有求到她的时候才会姐姐长、姐姐短。 要不是这一次涉及到鹿家血案,说不定她又要心软。 阮蜜挂掉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和鹿景泽年轻时候的合影,眼圈泛红。 阮树州,鹿家的血案最好不是你做的。 否则,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 阮树州最近很烦,财团忙得要死,廖家鸣还带着调查小组天天上门,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也不嫌闭门羹吃得撑,一直跟着一直跟着。 偏偏,根据江南江北共同签署的协议,他还不能冷着个脸。 而且,他发现自己的保险柜被人动过,正要处理之际,廖家鸣又上门了。 阮树州树被堵个正着,只好下楼和调查小组聊天。 “我觉得三桩血案的源头还是得查鹿家的员工屠杀案,当年,阮、鹿家两家最要好,阮伯父能同我讲讲那桩屠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廖家鸣一脸虚心求教。 “这些你没看资料和新闻?” 阮树州皱眉。 “只关注一些,所以我才想知道,当年鹿家都和谁结了仇呢?”廖家鸣道。 阮树州耐着性子道,“老实说,鹿家人是和善之辈,很少同人结仇……” 廖家鸣认真地听着,引导着阮树州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给阮卓尔创造了机会,楼下在谈事,阮卓尔冒险继续开保险柜。 上次,他用好不容易拿到的阮树州指纹打开保险柜,没想到里边还有一层,是瞳膜的,他又要重新搞。 阮树州已经有处理保险柜的想法,他要是再打不开,下次就没机会了。 他心惊肉跳地用指纹打开保险柜的第一层,再用做过处理的假瞳膜打开第二层。 柜门打开的一瞬,阮卓尔吓一跳。 里边是个超级大超级深的保险柜。 “……” 他呆呆地看着里边一层层铺的各种珠宝,眼睛都看花了,伸手就要去拿,忽然想到他欠50个亿呢,光拿珠宝也不是个事。 阮卓尔发现最底下一层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这一定是父亲灰色收入的流转工具。 阮卓尔打开电脑,需要密码,他想都不想地把阮蜜交给他的u盘插进去。 阮蜜说这个能解码。 阮卓尔解码的同时,数据已经以同步的速度到薄妄面前的电脑里。 这是在阮蜜的办公室。 阮蜜贴着墙而站,听到电脑里传来的声音,她的呼吸一紧,抬眸去看。 薄妄坐在椅子上一派淡定,李明淮上前开启数据。 里边果然是阮树州做账的数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