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就没降下来过。 两人腻腻歪歪一会,薄妄有些不舍地放开她道,“那我先走。” “嗯。” 鹿之绫坐在办公桌上点了点头。 薄妄转头,鹿之绫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薄妄回过身就按住她的后脑,劈头盖脸地亲下来…… 鹿之绫软绵绵地往后倒,放在桌上的手胡乱一划,把笔筒推了下去。 薄妄托住她的身子,放肆地吻着她,咬了咬她的唇,黑眸深得似无边的夜,嗓音带着一丝低喘的喑哑,“别勾了,再勾我不走了。” “……” 她没想勾来着。 鹿之绫仰着脸看他,抿了抿有些娇艳的唇,“我就是想和你说,你做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 知道自己误会了,薄妄满不在乎地挑挑眉,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才离开。 公司楼下,李明淮站在车边等得都快困了,才见薄妄心情不错地从旋转大门走出来。 他伸手拉开车门,“妄哥。” “嗯。” 薄妄颌首,弯腰坐进去。 李明淮跟着上车,将一份文件发给薄妄,道,“我们的人已经迅速分析出来了,阮树州经营着不少的脏地带,包括昔日暗地里捅鹿家事也没少做,这份暗账足以让阮家毁掉了。”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薄妄打开手机看文件。 “特殊的地方没什么,就是些见不得人的收益,感觉和我们要调查的无关。” 李明淮说道,“不过有个奇怪的地方。” “什么?” 薄妄抬眼看过去。 “里边有一些脏生意的分成去了裴家一个远房亲戚的账户上。” 李明淮说道,“鹿信雄信誓旦旦地说裴家肯定没有问题,我怎么觉得不一定呢?” 裴、阮两家向来都好得跟一家似的,还结了姻亲。 即使阮蜜出来撑起鹿家门楣,和裴默离婚,阮、裴两家也没闹出任何的矛盾,依然好得不行…… 这就显得很奇怪了。 薄妄坐在后座,伸手转了转腕上的佛珠手串。 确实很奇怪,阮树州是个把利字写在头上的商人,但裴展不一样,为人沉稳,不显山露水,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好到一起做脏生意的…… …… 廖家鸣带的调查小组离开不久,阮树州就发现自己的保险柜被人动过。 然后,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到自己那个不成气的儿子头上。 阮家顿时陷入一阵鸡飞狗跳。 阮树州让两个佣人按住阮卓尔,扯了皮带在他身上狠抽,一直把儿子抽到满身血痕倒在地上都不解气,还要继续抽。 “够了!你要杀了儿子吗?” 钱蓉扑在阮卓尔身上,哭得泣不成声,身上也被甩了十多下,脸上都是皮带痕。 佣人们噤若寒蝉。 “他被人算计了,他要把整个阮家都赔进去了!” 阮树州歇斯底里地吼着,眼睛里全是要暴裂开来的血丝。 他没有阮卓尔那么天真,这电脑里的资料肯定是被转走了,有人已经掌握到他灰色收入的把柄,这些一旦曝光,他就完了!阮家就完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对,谁会知道他这个保险柜,那个房间甚至常年上锁,不准下人进去。 他藏得那么私密,除了自己家人…… 家人! 阮蜜这个吃里扒外的贱货!她居然敢帮着薄妄、调查小组算计自己家! 阮树州死死抓住了手中的皮带,眼底满是疯意。 许久过去,他才渐渐冷静下来,拿出手机进房,把门一关,将母子俩人的哭闹声隔绝在门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冷冷开口,“我的罪证被薄妄拿过去了,你给我拿回来。”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