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来,隔着车窗吻住了她的唇。 冰凉的气息落下来,似雪封吻。 他近乎是强势地吻着她,和在婚姻登记处那边完全不一样,他修长的手指埋入她的发间,呼吸低沉而重,带着愠怒道,“只要能和你结婚,我就很快活,懂么?” 她都把他想成什么样子了。 “……” 鹿之绫的心脏跳得尤为剧烈,她眨了眨眼睛,乖巧应答,“明白,你别气。” “不气,今天是个好日子。” 她的生日。 他的结婚日。 薄妄的语气缓下来,手在她的发间摩挲了下,“好了,去医院吧,等我去接你看新房。” “嗯。”鹿之绫应下来,又问道,“对了,你从哪里找的这些人,可靠吗?” “我亲自训练的,应该还可以。” 薄妄扫了一眼那边戴着白色面具的手下,“他们有些是我在北港认识的,有些是和你去残疾人特殊学校时收的,还有那么几个是经过蓝山办事时救下的自杀者……” “封叔说他们都戴着面具是什么意思?”鹿之绫问道。 “不是你说我善良么?”薄妄双手支在她的窗口,邪气地道,“那他们给我卖命,我也得顾忌着让他们别被认出来被搞死,够善良吧?” “……” 原来如此。 鹿之绫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你一直都是很善良的。” 薄妄轻嗤一声,不苟同她的意思,但也宠溺着不反驳。 “戴着面具听起来挺厉害,像个神秘的组织,你没给取个名字吗?”鹿之绫又问。 远处,保镖们被一群面具人围着,在大雪夜里冻得瑟瑟发抖,看着车里车外聊得火热的两个人欲哭无泪。 不是都同意跟他们回去了么? 怎么还聊个没完呀。 “这有什么好取的,你喜欢,你给取一个?”薄妄看着她道。 封振坐在驾驶座上,从后视镜里十分嫌弃地看着两人亲密聊天。 他离得近被迫观看全程。 说真的,小姐但凡是一只眼睛看得见都说不出刚刚的话来,看看薄妄那双眼珠子恨不得黏她脸上,他对她还能是什么感情…… 鹿之绫坐在车里,安静地想了会,“叫‘生门’怎么样?” 北港绝境中的旧识,蓝山的自杀者,无望的残疾人……遇上薄妄,获得重生的机会,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行。” 薄妄没有任何意见,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去吧。” 封振忙不迭地启动车子。 走走走。 这腻歪真是一刻都看不下去了,结婚结出对连体婴。 鹿之绫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很懂抓住重点,“好,我去医院,争取让奶奶说动爷爷去帮你。” “操心。” 薄妄让她关上车窗,转身准走。 蓦地,他似想到什么回身抬手就按住上升的车窗,鹿之绫听到动静连忙停下动作,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对了,还有个问题没回答你,你说我的感情在你喜欢之后才变的,不确定正不正常。” “……” 他还记着。 鹿之绫抿唇。 薄妄低下身子靠近车窗,压低性感的声线,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字道,“别急,等带你去看我们新房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我变化的过程到底有多正常。” 放完话,他直起身来拍拍车窗,“关上,走吧。” 封振开着车往前行驶。 鹿之绫坐在后座,有些愣神。 这和去看新房有什么关系?到看新房的时候和她说吗? 她想了想,略一沉思,整张脸突然烧起来。 他、他、他……他是在跟她开颜色腔吗? 他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 领个证,怎么还把他领……色了。m.feNgYE-ZN.COm